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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先回答我,爱不爱殷玉?”

心里微微焦急:“他是我的夫君,是我这辈子不能离开的人。”

“是不能离开,还是无法离开才下定决心要生活在这个皇宫里与他共度一生?”他望着门口的眼神透着一丝快意。

我一怔,他竟然连这个也猜到了,可这也只是先前,到后来,我是喜欢上了殷玉,只是不敢敞开心扉去爱。

这是我心底的思绪,自然不能道与萧桓这个外人听,只有沉默,希望他快快绕过这个话题。

而我的沉默,却让他很愉悦,轻快的说了句:“不想让自己的妹妹去和亲,最直接有效的方法就在你身后,我走了。”话音一落,他几个起跃就消失在了黑夜中。

“萧桓?”我欲喊住他,然殿中哪还有他的身影?

想到他方才所说,蓦然转身。

殷玉站在殿门处,整个人都被阴暗笼罩,看不清他的神情,可也感觉得出他的神情不佳。

我一震,他什么时候来的?

直到他走出了阴暗,月『色』光华倾泻于他一身,也将冷漠伤痛的气息一屏递入了我眼中。

“皇上?”以为会慌『乱』,没有,说不清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

“他果然是来了。”殷玉没有看我,而是望向萧桓的方向,目光冷凛,说完,转身离开。

“皇上,”我追了出去,“求皇上不要让清儿前去和亲,皇上――”

他停住步伐,夜『色』下,清冽目光像是一枚枚尖锐的钉子,声音其冷无比:“你还敢求朕,堂堂一国之母竟然在自己的后院私会敌国的男人,要是传出去,朕的颜面何在,大殷的国威何在?

“臣妾只是想让萧桓拒绝清儿,让别的女子去和亲。”

“那有差别吗?你见了他,在夜深人寂的时候,而且还是在这个‘锦华宫’。”

“臣妾只是迫不得已。”

“不管怎么个迫不得已,身为皇后,已犯了宫禁。”

我一愣,缓缓下跪,苦涩的道:“臣妾有罪,求皇上降罪。”

他半眯起眼,冷漠不带丝毫感情的睨视着我,半响道:“是萧桓擅闯皇宫来见你的?”

“不是。是臣妾约了他来。”

他的身子陡僵硬,沉痛的看了我半响,声音被压抑得嘶哑:“这个时候你大可以对朕撒谎,说是他私闯皇宫,你为什么不对朕撒谎?”

“臣妾不想说谎。”

“你?”他一手指着我,清凉月『色』下,修长的手指泛白,最终,他忍着怒气:“好,好,等和亲的事结束,朕再来处置你。”

“皇上,”我哀求:“不管皇上怎么处置臣妾,臣妾都心甘情愿,只求皇上不要让清儿去和亲。”

“就在刚才,朕已然向华府下了诏,清儿已被封为固清公主。”

酸意涌上眼眶。

“华知秋,”他微倾着上身,俯锁着我目光,声音里透入了一些苦痛,又带着些冷傲,一字一顿的道:“从一开始,你的命运就被注定了,那就是陪在朕的身边,痛也罢,苦也罢,都是你该承受的,这辈子朕都不会放开你,哪怕是死,朕也要你千古相随。”

说完这一句话,他甩袖出了锦华宫。

留我怔坐在地上。

无力的,坐在地上。

不能,我不能让清儿去和亲,清儿的心里已经有人,她不会幸福的。

和亲的时间,是在十天后。

战争的平息,举国人民欢腾,可他们并不知道,真正的大战争会是在若干年后。

自御医诊断出我有孕之后,锦华宫的门槛就不断的有人走进走出。

丽妃和惠妃自然是没好脸『色』,可也不得不假装着来恭喜。

倒是太后的脸『色』缓和了许多,对我也不再冷言冷语。

计落雪几乎是每天来的,清晨的梳洗和一日三餐的照顾她都是亲自来照顾,外人看来她是在巴结奉承我,只有我知道,她是在感谢我救了她姐姐一命。

“其实你不用这样做,人命可贵,也算是我给未来的孩子积了德。”透过镜了望向正给我戴钗的计落雪,笑说。

“娘娘就让奴婢来做这些事吧,要不然,奴婢心里会不踏实。”

“你姐姐也快临盆了,你在这里好吗?”

“太后已让二名产婆住进姐姐宫里了,有她们照应着很放心。”计落雪不施粉黛的脸上掩藏不住的开心。

“那就好。”

“娘娘,您有心事?”计落雪直直的望着我,微圆的双目透着真诚的关怀。

“有这么明显吗?”苦笑。

计落雪摇摇头:“是奴婢的感觉。”

想了想,道:“落雪,能帮我做件事吗?”她应该是能让我相信的吧?

“娘娘请吩咐。”

“我要见兵部尚书董子卿,有办法让他进宫吗?”我出宫的动静太大,必会引起他人注意,就算乔装了,锦华宫也不能空着人啊。

计落雪愣了愣,也没问什么,只低着头想了想道:“奴婢有办法。可娘娘必须给奴婢让董大人一个自愿进宫的理由,要不然,奴婢的办法也使不出来。”

“你就告诉他,是有关幸福的事。”这是我的决定。

“是。”

“落雪,此事万不能让第三人知道。”我深深凝望着她,带一个男子入宫,这是杀头的罪。

“娘娘放心,只要是娘娘的事,奴婢都会守口如瓶。”

怎么也没想到计落雪的办法竟是让董子卿扮宫女进宫,这要是换成一般的男子定是不会同意的。

当年,日曜的男扮女装也是『逼』不得已时才穿上,还闹了好些日子的别扭。

看来,董子卿是真的很在乎青儿。

当我将计划告知董子卿时,他没有丝毫的犹豫,点头答应。

我也欣然的松了口气。

离和亲的日子越来越近,我表面上虽镇定异常,可每夜几乎都会惊醒过来,害怕计划出错。

和亲的前一夜。

月光无限明亮。

望着圆得不能再圆的明月,我的心强烈的不安着,一点点的脚步声都能让我的心颤上几分。

随着一陈纷『乱』的人声,我慌然抬目,见到的确是计落雪衣杉不整,一身是伤,跌跌撞撞的跑了过来。

“落雪?”我惊呼:“你怎么了?”

“求娘娘救救姐姐,求娘娘救救姐姐。”落雪抓着我的双手冰凉如水,眼底尽是恐惧。

“发生了什么事?”我讶异。

“是太后,太后想要姐姐的命。”

“你说什么?”

“姐姐要生了,我听到太后派来的二名稳婆的说话,说要生的是皇子,在孩子出生后就弄死姐姐,然后再把皇子过继给惠妃娘娘。她们发现了我在偷听,就要来抓我,被我跑了。”落雪说得焦急:“娘娘,您一定要救救姐姐,奴婢做牛做马都会报答您的大恩的。”

听得我一陈心寒,脑海里突然闪过去年在‘慈祥宫’里听到丽妃和惠妃所说的话。

‘如果计采嫔生的真是皇子,太后姑姑也不会让皇后要了去的。’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有姑姑在,我们大可以把那孩子给要了过来,若是有孕了,再……’

太后确有可能会这样做的,毫不犹豫,扶起落雪就往计采嫔的宫里走去:“走。”

还没出殿,就见太后带着丽妃,惠妃及一干子的宫人走到了我面前。

太后犀利的凤目扫过害怕的躲在我身后的落雪,淡淡道:“皇后啊,有些事不是你该管的。”

“母后,”我镇定的笑笑:“凤印在儿媳的手里,后宫的事儿媳自然是要尽力的。”

“一句话,”太后冷瞟了我几眼:“计彩嫔的孩子哀家要了。”

“母后要自然是可以,恳请母后放过计彩嫔一命。”

“不行,她必须死。”

“那儿媳就要保她的命。”

“你?”太后怒瞪着我:“真以为凤印在手,哀家就拿你没办法吗?”

我微微一笑:“儿媳没有这个意思,只儿媳觉得皇上也定不会同意母后的做法的,请母后让开。”

“当皇上知道的时候,计彩嫔已然难产死了。”丽妃冷冷接口,带着不耐和不屑。

我的心因为丽妃的这话而冷颤了下,难道生命在这些人的眼中真这么的廉价吗?

“母后若不想见到计彩嫔,大可让她去奴役处做苦力,或者撵出宫,又何必夺人『性』命?”我道。

“哀家不要留下一切的后祸。”

“万一计彩嫔生的是公主呢?”

太后目光闪动:“皇后真是聪明,已猜到哀家要杀那个女人的用意了。不管她生下的是公主还是皇子,她都得死。”

“母后,儿媳要保她『性』命。”淡然坚定的望着太后。

“你以为你是哀家的对手?”

“不是。儿媳知道,只要有母后在的一天,这个后宫永远没有儿媳做主的一天。母后要杀死小小彩嫔可做得人不知鬼不觉,可若是皇后有了个万一,母后是瞒不过去的吧?”我从头上取下金钗抵在颈脖上,锋利的钗头直刺皮肤。

“你敢威胁哀家?”太后动了气:“你为什么要帮着一个彩嫔?”

为什么?我也不知道。

心灵早已是蒙上尘垢的人,没有什么正直善良可言,也非拥有恻隐之心的人,为什么要帮她?

感觉到身后身子微颤的落雪,或许是为了她的姐妹情深,因为我也如是。

或许是为了相同的命运,无法做主的未来。

我是,青儿是,计彩嫔也是。

也或许是为了我腹中的孩儿,尽管我是皇后,不会有如计彩嫔那样的命运。

不管是出于什么原因,只觉计彩嫔不该这样死去。

“请母后让开。”

惠妃一声轻哼:“刺吧,我可不觉得你真会为了一个彩嫔而送命。”

太后突然轻笑出声,轻冷的道:“都让开,让皇后去救那个女人。”

“姑妈?”惠妃和丽妃惊得异口同声:“那怎么可以?”

“让她去,”太后的眸子闪过一道极深的讥讽:“哀家倒要看看是她的脚步快,还是哀家的人快。”

我的心一沉,未等她们让开,已带着落雪冲了出去。

终究是晚了一步。

耳边听着落雪的惨哭,看着床上苍白憔悴毫无气息的计彩嫔,我呆立良久。

计彩嫔生的是皇子,一个大胖小子。

正在二名产婆的怀里‘哇哇――’啼哭着,声音很亮,显得身体很健康。

“皇后娘娘您看,小皇子真是可爱啊。”产婆抱孩子过来让我瞧。

“你们还能这般若无其事的笑?”我望着这二名上了年纪的产婆,她们的脸上是饱经风霜的皱纹,眼底面对被自己弄死的人没有半丝的怜悯,只是完全沉浸在新生儿的喜悦中。

“娘娘,这是再正常不过的事了,您只是没经历过而已,等过了几年,或许你也会这样做的。”抱着皇子的产婆若无其事,仿佛她方才并没有杀人。

“皇后娘娘,太后来了。”另一名产婆忙道,说完上前迎礼。

我没有迎接,只望着床上已死的人,看着床边哭得几欲晕厥的落雪,脑海里闪过父亲,萧桓,殷玉等人的面孔。

原来这世上很多人,都是这样在生活着的。

悲哀么?苍凉么?

“传哀家旨意,”身后传来太后自若的声音:“计彩嫔生下大皇子,她的葬礼按贵妃级下葬。”

话音一落,细长的声音由远而近:“皇上驾到――”

众人忙迎接。

我缓缓转身,看到殷玉朝我走来,很亮的明黄『色』,真的很刺眼。

因为刺眼,所以高贵吧。

行礼,起身时,平静的道:“皇上,我想将计落雪接入锦华宫住。”计彩嫔已死,太后必会对计落雪不利。

我能这般平静,只因为死的是个外人吗?

还是,看透了?

“好。”他点头,轻轻握过了我的手,望向一旁的太后,缓缓开口:“另外,大皇子刚失去母亲,以后就住‘锦华宫’,由皇后亲自监督其长大。”

“那不行。”惠妃一向冷静,这会变得气急败坏:“太后答应过臣妾,太皇子过入我膝下的。”

“是啊,太后早答应了姐姐的。”丽妃也急道。

太后眉目间紧锁,面对自己的儿子,并没有了先前的强势之态:“皇后有了身孕,带个孩子怕是不方便,就把孩子过到惠妃宫下吧。”

“皇后贤良淑德,按祖制,所有后妃的孩子都该称皇后为母后,如此的话,孩子自然也要交由皇后带,至于皇后的身体,朕会多派些宫女过去。”殷玉的话中毫无商量的余地。

殿内的气氛变得异常沉重。

惠妃和丽妃拿仇人的眼光望着我,一种恨不得把我碎尸万段的神情。

太后的脸『色』也好不到哪去。

而我,只怔怔的望着紧握着我的手,这是一双很修长白晰的手,很好看,也很温暖。

从不知道他的手能这般温暖。

为什么他要在这个时候握住我?

是在表达他的关心吗?

关心?呵,他会关心我吗?

听得太后硬着声道:“既然皇上这么说了,那些宫女就由哀家来选吧,哀家会选几个有经验的宫女去锦华宫。”

“不必,”殷玉淡淡道:“朕方才就已命内务府挑了宫女去锦华宫。钱福,去将大皇子抱过来”

“是。”钱福一把抱过产婆手中的孩子。

“皇上,”太后的声音硬得不能再硬,隐隐也有着无耐:“你,你,哀家可是你的身生母亲,你就非要这么跟哀家做对吗?”

殷玉的神情很是疏淡:“儿臣会变成这样,不都是母后的功劳吗?”说完,拉着我离开。

虽说大皇子是来了‘锦华宫’,可与我的寝宫还是隔了一个大殿,由落雪和几名老宫女亲自照料。

因为隔日就是妹妹的和亲日,所以计彩嫔下葬的事要缓缓,宫内的人都不得对此事禁口。

天一亮,我便盛装装扮与殷玉站在皇宫最高的地方,得目送着清儿出城,这是殷国送嫁的风俗。

和风徐徐,底下是黑压压一片送亲的队伍。

旗织飘扬,直达城外。

城中早已被百姓拥挤的水泄不通,却又自动让出一条道来给迎亲的队伍行走。

我惴惴不安着,这个时候,清儿该和董子卿离开了吧?

他们会安全的出城吗?

这就是我的决定,让董子卿和青儿私逃,甚至还给了他出城的手谕,就说是出城为皇后办事。

正慌『乱』的想着,一名宫人慌张来报:“皇上,不好了,固清公主不见了。”

我的心在此时松了口气。

“是吗?”殷玉并不见慌张,反而是瞥了眼身旁我道:“董子卿大人也不见了吧?”

宫人一愣:“是。”

“所有的一切都按预定的进行,他们很快就会回来的。”

“是。”

心又提了起来,面对清儿和董子卿不见,为何殷玉无半点慌张之态?

那般的镇定。

他说‘他们很快就会回来’是什么意思?

难道他知道这一切吗?

“皇后很冷吗?”殷玉深邃的目光复杂的望着我。

“臣妾不冷。”

“是吗?可朕的心很冷啊。”他俯瞰着底下,伸出一手划过远处一带,沉声道:“朕的江山,就在脚下,这么大的江山,朕不想把它给治坏了,朕要它繁荣昌盛,留给子孙后代一个安定的天下,还要一统天下,只要三国合一,就不会再有战争。可是,朕现在还很弱小,不得不靠一些手段去争取变强大的时间。”

“臣妾祝皇上早日达成心愿。”除了这个,我不知道说什么。

“皇后应该助朕,不是吗?”

“臣妾只是个女儿家,不懂这些。”

“你懂,你只是不愿。就像你懂你父亲为什么会送你进宫,可你什么也没有做,甚至不惜烧了先帝给你的保命诏,只为不想将自由锁在这里。”

面『色』逐渐苍白,他得很对。

心更是点点下沉,他会这么说,难道真是早已知道我做了什么吗?

“皇上,清儿和董大人他们……”心底还存在一丝侥幸。

“子卿是朕最为看重的臣子,你以为朕会让他就这么走了吗?整个董氏家族会放他走吗?青儿和整个董氏一族三百多条『性』命相比,熟轻熟重?”他说得很沉也很重,顿了顿,又道:“朕答应给他和青儿三天的时间。”

“三天一过呢?”我颤着声问,又觉得自己问了个蠢问题。

“朕想,不出半柱香的时间,青儿就该去夏国了。”

嘴里尽是苦涩的味道:“是董大人亲自跟皇上说的这件事吗?”

他没回答,可神情已说明一切。

最终,董子卿还是舍了这段感情。

是啊,我只顾着青儿的苦,却忘了董子卿一离开,会给董氏族人带来的灾难。

望着底下的送嫁队伍,心里涌上诸多的悲伤,怎么也止不住的悲伤。

不知过了多久,他清冷的声音在耳边响起:“皇后可知罪?”

是罪,不是错。

错是能被原谅的,而罪是要受到惩罚的。

这个男人,殷国的君王,在功过赏罚上,从来都是分明的。

“臣妾知罪。”悲伤的声音,也是落寞的声音:“请皇上治罪。”

他深深地无比复杂的望着我,眸子的颜『色』在黑与暗中旋转着,沉沉说了句:“和亲队伍走后,回宫领旨去吧。”

回宫领旨?原来他早已准备了降罪的圣旨,“是。”

青儿还是去夏国和亲了。

我甚至没再跟她见上一面。

浩浩『荡』『荡』队伍一直消失在尽头,我才拖着疲惫的身子回了‘锦华宫’。

进大殿时,却见所有的宫人都跪在殿上,落雪忙起身过来扶我,轻声道:“娘娘回来了?”

望着站在一旁拿着圣旨的钱福,我麻木的下跪。

钱福打开圣旨念了起来:“皇上有旨,皇后犯下不可饶恕之罪,降为秋妃,暂住锦华宫,钦此。”

接了旨,望着手中明黄的圣旨。

空洞,是我此刻的感受。

只觉得失去的不是只有妹妹,还有自己的感觉,一种温暖的感觉。

“娘娘?”落雪担忧的望着我:“皇上这么喜欢你,为什么……”

他很喜欢我吗?我笑,只这笑比哭还难看。

可与他的江山社稷比起来,我又算什么?

皇后被降为妃,这宫里最高兴的属丽妃和惠妃了。

时不时的,她们就会来‘锦华宫’笑我一翻。

犹其是丽妃,口无遮拦,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尽是些难听的的话。

这段时间,董婉儿被封为了彩嫔。

太后还亲点了几名新进的美人为彩人,后宫一下子多了许多人出来。

不过一个月的时间,董婉儿又被封为了贵人。

也因此,丽妃和惠妃突然不来了‘锦华宫’。估计是去新封的贵人那跋扈去了。

虽然降为秋妃,但殷玉招我侍寝的日子却多了。

说是侍寝,大多数的夜晚,是他抱着我睡觉。

没了战争的侵扰,他更加励精图治,兢兢业业的『操』劳国事。

今天的太阳不错。

落雪和宫女们在院中铺上了薄绒绒的『毛』毯,将大皇子殷瑞放在其中,看着他缓缓的爬动着。

小殷瑞爬得并不稳,时不时的会跌倒,一跌倒,就嘟起嘴,黑黝黝的大眼晴噙上泪珠,可爱的模样逗得宫女们哈哈大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