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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洛,你可知道丽妃为何会落i河?”直接问。

“奴婢不明白皇后在说什么?”

“是吗?那当我没问。你好自为之吧。”事实上,我是松了口气,方才还挺怕小洛承认的。

然而我刚一转身,小洛讽刺的声音就传来:“皇后娘娘,是小洛推丽妃娘娘下河的,你想怎么处置小洛呢?”

身子微顿,转身:“你说什么?”

“是奴婢推丽妃娘娘下河的,奴婢恨不得她早死,接下来还有惠妃,奴婢会紧紧的抓牢害她们的机会,不知皇后娘娘会如何处置奴婢呢?”她笑,都笑出了眼泪,怨恨没有消失一分。

“真是你?”声音沉了下去,没有惊讶,是因为计落雪给了我思想准备,只失望和伤心狠狠的撞击着心灵。。

“是,娘娘可以用宫中私刑了结奴婢,又或者将奴婢交给太后,讨好太后。”

“就因为平常丽妃她们没有善待你,你就下了杀手?”

小洛将双袖提上,阳光下,她的双臂上布满了大大小小的鞭痕,冷笑着问:“这叫没有善待吗?”

紧咬下唇,一步步走过去,近望着这些大大小小的新旧伤痕,颤声问:“她们打的?”

“不错。皇后娘娘想问奴婢怎么没有告诉你,却又问不出口,是吧?”小洛格格一笑,笑得很刺耳很刺耳。

握紧双拳,我别过脸:“再怎么说,你也不该有杀人的念头,如果丽妃真有什么三长二短,你也会没命的。”

“皇后娘娘会在乎奴婢的生死吗?”

没有犹豫,“在乎。”

一个与你朝夕相处了十几年的人,就算有了隔阂,可生死这样的大事怎可能不在乎?

小洛一愣,突然沉默了下来。

就在此时,一名宫人匆匆走了进来,禀道:“皇后娘娘,丽妃娘娘醒了,太医说已经没事了。”

“丽妃可有说是怎么落水的?”我问。

“丽妃娘娘说是被人推下水的,可她没看清那人的长相。”宫女禀道。

挥退了宫人,我望向沉默中的小洛,“从今往后,你就安心的待在这里,不会再有人来欺负你,你也别去惹她们。这件事我会压下。”说完,就要离开。

小洛突然拦在了我面前,低着头,声音紧崩:“奴婢一直想问娘娘一件事。”

“什么事?”

她抬起头来,像是无法直视我的目光,别过了脸:“奴婢是成为了皇上的女人,可皇上的女人何止奴婢一个,为什么娘娘不能容了奴婢?”

望着她良久,我苦涩一笑:“因为我一直把你当妹妹,这不是谁的女人问题,而是一种感情伤害。”更因为那个男人是我的夫君,就算仅仅是一种极淡的感情羁绊,也无法

有些事是能释然的,有些事是无法释然的。

在内心深处,我也是怪殷玉的,尽管现在下定了决心与他共渡一生,心里却总有个疙瘩在。

丽妃落水的事,终以查不实告一段落。

太后对我自然是不满的。

尽管属于包庇,并不觉得自己做错。

丽妃惠妃仗着太后撑腰,在后宫中肆无忌惮的跋扈,行为该得到些教训,也幸好丽妃没出什么事来,若不然,也是不能这般做的。

当接了清儿入宫后,我与清儿说了一夜的话。

正如董子卿所说那般,二人心心相许。

因此,时不时的我会带清儿上御花园,只因殷玉常带臣子去御花园赏花,因此当董子卿出宫时二人就能碰上。

这不,望着亭中俩俩相望,含情脉脉的二人,就觉得自己的存在是个多余的。

我一声轻咳,二人才仿觉我存在,相继脸红的低下头。

哎,这二人,面皮怎都这般的薄。

“过些日子,我会让皇上下旨赐婚。”我笑说。

董子卿自然是欣喜万分,下跪磕头:“臣谢娘娘成全。”

清儿脸上的红霞更甚,细如蚊音:“清儿谢姐姐赐婚。”

“你们再坐会吧,我就不在这碍眼了。”带着笑声打趣。

“姐?”清儿已羞得不知如何是好了。

董子卿纳纳了半响,又拼出一句:“谢娘娘。”

这回,我身边的几名随侍丫头都轻笑了出来。

出了御花园,我又转身去看亭中相谈的二人,一个翩翩美少年,一个如花少女,虽隔了很远,然二人的情意却依然能让人感觉出来。

此刻,我竟有些羡慕这份感情的纯粹,也在心里深深的祝福着妹妹能有一个美好幸福的未来。

这一夜,殷玉并没有来锦华宫,而是去了惠妃那,事实上,他已有十来天未走进我这里了。

妹妹的事只好过些日子再说。

夜『色』很唯美。

倚在窗上望着无穷的星空,不由得产生许些孤独之感。

尽量不去想一些能波动思绪的事。

有时多想也只徒添烦恼而已。

正当我要关上窗时,一条突然出现在面前的人影吓得我几乎尖叫,直到修长温暖的手捂住了我的嘴,耳边传来一声轻笑:“是我。”

望着眼前随肆站着的男子,夜风托起他衣袂飘舞,子夜般闪亮的眸子一眨一眨的,那样的笑容可掬,亲切近人,我却骇然后退了一步。

竟然是萧桓。

“看到我有这么让你兴奋?”他放开了我,挑高眉,满嘴的戏谑。

“你怎么会在这里?”紧张的左右张望着,这才发觉,所有站在边上的侍女虽一如先前那般站着,神情却是呆呆的。

“她们被我点了『穴』。”他双手抱于胸前,似笑非笑的盯着我防备的姿态。

“你?”我再次后退了一步,不料他轻轻一跃,进了内寝。

拧起眉:“你就不怕我喊人?”

“你想喊就喊吧,我会留给他们一个男人的背影。”他恶劣的抿抿嘴。

“你?你来这里做什么?”此时正是我朝与夏燕二国激烈交战之际,他这般堂而皇之的出现在殷国的后宫中,且连宫中守卫也没发现。

“闲得无聊,来看看你。”他说得云淡轻风,见我眉目拧得更深,他眼中布满了好笑之意:“你该不会以为我来此是杀殷玉的吧?”

“不可能,就算你武功盖世,也是近不了殷玉身的。”帝王身边自然有保护他的人存在,可对于他的出现,我心头还是划过一丝不安。

“这么有自信?”“你到底来这里做什么?”相对于他的有恃无恐,我是紧张得二手心都是汗。

“说了是来看你的。”他颇为无奈的一笑:“他对你好吗?”

“这不是你该问的吧?”

他深深看我一眼,自顾自的道:“想来也不会好,那个人的心中都是他的江山,又怎会有你的一席之地。”

“你在胡说什么?”

“是胡说吗?他有近半个月没再踏进这里了吧?”

“你怎么知道?”脱口而出后,在他越发深邃的目光下立时后悔,转而一想,心底对他的防备更深,他是怎么知道皇上已有半月未踏进锦华宫了?

他说得淡然,紧锁着我视线的光芒却是锐利的:“当初就该带了你离开。”

“我不会跟你走。”

“由得了你吗?我与燕国的军队节节胜利,殷国的河山迟早是我囊中之物,到时我若提出由你来换殷国五年的平安,你说他是保他的江山呢,还是保你呢?”

“堂堂夏国太子提出这样的一个要求,你不怕被世人耻笑吗?”我冷声道。

“你不知道我已然是夏国的君王了?”他淡然一笑。

冷冷别过脸,“是吗?不管你是太子还是帝王,你都不会这样做。”

“哦?为什么?”

“因为我只是个女子,如此而已。”在这个世上,有只爱美人不爱江山的帝王,也有只爱江山女子如衣的男人,萧桓属于后者。

“你低估自己对我的吸引力了。”他苦笑。

“那好,你带我走吧,当纸包不住火的那天,你的百姓只怕是要嚷着另立君王了,我想,流言蜚语对一个新君,特别是做过他国质子的新君而言,应该是很可怕的吧?”他神情未变,只目光染上许些的落寂,倏然又是呵呵一笑:“男人是不喜欢太过冷静的女人的。你要是想得到殷玉的宠爱,就要学会怎么去侍候一个男人,若不然,苦的是你自己。”

我抿紧了唇,好半响挤出一句:“不用你管。”

“我要走了。”他轻轻一叹。

当我抬头时,殿内已没有了他的身影。

烛光摇曳,烛鼎旁的宫女正『揉』着她的双眼,不时的打个哈欠。

眨的功夫,她们的『穴』就解了吗?

匆匆出殿,院中,廊上,屋顶没有任何的人影,仿佛方才萧桓的出现只是我的错觉。

这一夜,无眠至天亮。

萧桓,他不可能无缘无故的出现在殷宫的。

连着三天,雨丝不断。

夏天的雨,来得快,去得也快。

吃过午饭,清儿就会上御花园与董子卿去谈天,然后再送他出宫,回来后,眉梢之间尽是小女儿的情态。

有时,她还会无缘无故的发笑,然后见到我打趣的眼神时,满脸红霞飞。

轻轻一叹,像清儿这般的情感我并没有遇到过,自然也别说女儿情态了。

想来自己这辈子是不可能有这样的感情的。

心里一时不知道是失落还是什么。

自萧桓来过后,我这心头总觉得不安,可又觉得身边并没有跟萧桓有关联的事。

“娘娘,吏部尚书求见。”宫女来报。

吏部尚书?好一会才想起是自家的弟弟日曜,满脸欢喜:“快让他进来。”自在宫外分开后,还一直未曾见面。

很快,穿着紫袍官服的日曜走了进来。

趁他行礼之际,我打量着他,多日不见,日曜似乎变了许多,俊美依旧,只举手投足之间多了份沉稳,仿佛一夕间长大了。

也是,经历了那些事情,该长大了。

见我打量,日曜嘴角微微扬起,唤了声:“大姐。”

“怎么今天才进宫来见我?”

“那些事情刚过去,弟弟不方便进宫看姐姐。”

点点头:“坐吧,朝事顺利吗?”

此时,宫女端了些水果点心上来。

“一切都好。”

“那就好,姐真怕你不习惯。”

“姐,清儿呢?”日曜左右望了望。

“在偏殿做些女红。”自说了要给他们赐婚后,这丫头就开始偷忙着做一些成婚用的绣品,待嫁女儿心啊,呵,还以为我不知道呢。

“大姐,我今天来是接清儿回家的。”

“再让清儿住些日子吧。”也好让她和董子卿多些相处的机会。

“只怕不行,清儿也该做些准备了,去了夏国后,才不至于失礼。”

“去夏国?”一时不解弟弟在说什么:“清儿去夏国做什么?”

“皇上没对姐姐说吗?”日曜显得有些讶异:“为了缓和战争,皇上要清儿前去夏国和亲,嫁与夏国君王萧桓为妃,二日后,皇上就会封清儿为固清公主,夏国的使者也于三天前到了,姐,你怎么了?”

我怔忡着,清儿去夏国和亲?

猛然站起:“我要去见皇上。”哪知刚迈出一步,一陈头晕袭来,最近是怎么了,总会头晕,下一刻,眼前一黑。

醒来时,头很重,身子也重。

耳边传来老御医的声音:“皇上,人的体质各有不同,虽然娘娘没有害喜的症状,四个月的肚子也不见凸起,但娘娘和小皇子二人都非常的健康,皇上请勿挂心。”

害喜?四个月的肚子?老御医在说什么?

难道是我有孕了吗?

站在一旁的殷玉是一脸的傻笑,这让他冷峻的脸部线条柔和了许多。

他很高兴吗?

“老臣告退了。”老御医悄悄退了出去。

与他目光对上时,他微怔了下,三步并做二步走到我身边坐下,握过我的手,激动的道:“皇后,你怀了朕的孩子,已经四个月了。”

真的怀孕了?被下的双手轻抚上平坦的小腹,怎么一点感觉也没有呢。

细想一下,葵水也有数月未来了,我竟然这般的疏忽。

“别担心,孩子和你都很好。”殷玉开心的望着我,嘴角的笑弧始终上扬着。

似乎很久没看见他这般笑了。

自第二次进宫以来,他的眉头总锁着,像有满腹的心事,现在的他笑得像个孩子。

或许是我平淡没有丝毫喜悦的语气引起了他的注意,他关心的问:“怎以了,哪里不舒服吗?”

“那次皇上说接清儿进宫陪陪我,是因为皇上早决定送清儿去夏国和亲了,是不是?”我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平静。

他眸中的激动渐渐平复:“不错。”

“不可以,清儿和兵部尚书董子卿心心相许,这事整个后宫的人都知道,皇上不可能不知道吧?”

“朕知道,”他沉『吟』了良久,像是在思索着怎么跟我说,最终竟是硬硬的一句:“但清儿必须前去和亲。”

“殷国比清儿美丽,愿前去和亲的女孩子大有人在,皇上可以……”

未说完的话嘎然而止,只因他说了句:“清儿与你很像。”

“什么?”

他避开了我的直视:“萧桓喜欢你,你以为朕不知道吗?自然,这只是其中一个因素,你的弟弟是吏部尚书,朕好不容易削弱了你们华家的势力,一旦清儿嫁给了子卿,你们华家的势力又得恢复了。”

“不会的,皇上多想了。爹爹已才老,想的也只是如何欢度晚年,日曜更没有那样的野心,至于清儿,她是纯粹的喜欢董大人。”

“就算如此,朕也不能冒这样的险。你休息一会吧,朕还有些折子要批阅。”他复杂的瞥了我一眼,起身。

望着他的离去,我强撑着还有些晕乎的身子,喊:“皇上,您就成全清儿和董大人吧,他们情投意和,也早已许下了白头誓约,求……”

他没有停留,身子连一丝一毫的停顿也没有,仰然的,笔直的出了殿。

我不死心,挣扎着起身追出去,刚出殿门就被钱福拦下:“娘娘,皇上有旨,娘娘身体未恢复前,不得出锦华宫半步。”

“我身子好得紧,让开。”

“娘娘还不明白吗?皇上是怕您去扰他,才下了这道旨的。”

脑部的沉重让身子摇摇欲坠,盯着钱福本是势利这会竟透着几分善意的面孔,我厉声道:“让开。”

“娘娘,别去了,皇上的决定是谁也无法改变的。也请娘娘以大局为重。”

大局?什么是大局,就是牺牲一个女子的幸福来换取吗?

我没有再追出去,就如钱福所说,他一旦决定的事是谁也无法改变的,望着他消失在甬道的修长背影,暗暗下定决心,华家女子牺牲我一人就够了,清儿绝不能成为政治下的牺牲品。

当见到清儿时,她正怔怔的站在院中的梅树下发呆。

才一夜见未,脸上的红润被苍白所取代,人也变得沉默。

见到我,嘴角扯开一个无力的笑弧:“姐,你真是粗心,都有四个月的身孕了都不知道。”

“清儿。”她是知道了吗?

“昨天我见到哥哥了。他说,我要去夏国和亲,姐,这是真的吗?”

“清儿,你听姐姐说。”

清儿摇摇头,期待的望着我:“不会的,哥哥一定是在骗我,姐姐不是才答应清儿要赐婚吗?”

眼眶微涩:“清儿,姐姐不会让你去和亲的。”

“什么嘛,那是哥哥在开玩笑。”清儿空洞的笑说着,就对着我平坦的肚子道:“姐姐真有四个月的身孕了吗?一点都看不出来呀。清儿希望姐姐生个小皇子,一定会是个活泼可爱的孩子。”

“姐,清儿?”双儿的声音陡然在背后响起。

“双儿?”

“二姐?”

领着双儿进来的宫女福了福后悄然退出。

“这是真的吗?”双手急切的走到面前抓过我的手,又望向清儿:“姐,清儿真的要去夏国和亲?”

清儿望着双儿焦急的面容半响,脸上仅剩的血『色』迅速退去,只低着头看着脚尖。

“是真的?”见我不说话,双儿难过的哽咽:“怎么会这样?昨夜听子堂说,董大人在前殿外跪了一夜,希望皇上能收回成命,我才知道清儿和董大人……”

“子卿他?”清儿猛然抬头,清流般的黑眸已盈满了水光,提起裙子就跑了出去。

“清儿?”双儿欲追出去,被我拦下。

“姐,我们能为清儿做什么吗?”

“我不会让清儿去和亲的。”我必须要为清儿做些事。

“可是子堂说,皇上明天就下诏封清儿为公主。”

我苦涩一笑:“不是还有一天的时间吗?”

“姐要做什么?”双儿担忧的问。

“你现在出宫,去夏国使者的驿馆,带一封信给一个人。”我要与萧桓见一面,尽管没什么自信,可必须试一试,如果失败了,那只能……

当夜,宫人告诉我皇上去惠妃那了后松了口气,以需要静一静为借口,挥退了众宫人。

等着萧桓。

然而,直到午夜时分,也不见他来。

尽管内心急迫,依然沉静的站在树下等人。

不知不觉又过去了一个时辰。

猛然,我回身,一米之外,萧桓笑然而立,见我轻松口气的神情,戏谑道:“约我私会,是想我了么?”

“我见你,是希望你能拒绝和亲这件事。”走到他面前,抬头望他,目光里充满了祈求。

“殷王的心意,我怎忍心拒绝?”

“你并不喜欢清儿。”

“我是不喜欢她,但你们不是很想像吗?”

“你根本就不喜欢我。”我冷声道。

“或许,”他顿了顿,淡淡道:“可毫无疑问,你对我有很大的吸引力。至少,当他提出要拿你妹妹和亲时,我并不想拒绝,甚至很高兴。”

“你根本不懂什么叫感情。”

“不需要去懂感情,你别忘了在感情之前,还有国与国的战争。殷玉这一举动算是主动示和,我夏国自然也不会去拒绝这翻好意,这场战争虽我国得到了燕国的帮助,但殷国的实力仍不能小视,我夏国也要休养生息些日子才能恢复元气,这是个契机,我更不可能拒绝。”

换句话说,夏国燕国与殷国之间的战争,已让三国筋疲力尽,他们都需要一个休息缓和的时间,可谁也不愿先低头,最终殷玉先示和,才让清儿去和亲:“所以你们就要牺牲我妹妹?”

“这是她的命运。”他负手而立,目光突然望向了殿门口,凝住。

“我不信命运。”我哑着声音道:“人的命运应该是掌握在自己手里的,而不是随意的被摆布。”

萧桓嘴角微牵动,望着门口的视线敛了又敛:“不错,或许你的命运是如此,就算手上有了先帝的遗诏,也会烧毁以求个自由,可惜,清儿不是你。”

遗诏?惊讶的望着他:“你怎么会知道遗诏的事?”

“我的事他一清二楚,他的事我又怎会不知道?是皇后的位置对你不重要,还是你根本就不爱那个男人?”

不明白他怎么把话题扯到我身上来了:“萧桓,愿意去和亲的人大有人在,希望你放过清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