亲,欢迎光临小说旗!
错缺断章、加书:站内短信
后台有人,会尽快回复!
  • 主题模式:

  • 字体大小:

    -

    18

    +
  • 恢复默认

失神中她没留意小丫头递过来的盘子,一时失了手,一盘菜全打翻在地,菜里溅出的热油烫红了手背。

阁内一下鸦雀无声,所有的宾客都望向摔盘子处,她不敢喊痛,忙蹲下身和吓坏了的小丫头一起收拾地上的菜。

管家福旺忙从外面进来,看见打翻了一盘菜,忙笑道:“落地花开,看来夫人是要抱孙子了!”

宾客们忙附和着,司马夫人也笑了起来,道:“丫鬟手粗,不碍事,各位夫人小姐只管尽兴。

大家又各自吃各自的去了,福旺作势就要将小丫头拉出去,必定会受罚挨打。

蔚洛芙忙护着低声道:“你别罚她,都是我一时失手打翻了盘子,不关她的事。”

福旺不便在此和她多说,还是只将这个小丫头拉出了玉斋阁,蔚洛芙也跟了出去。

“你这个『毛』手『毛』脚的丫头,别以为有洛芙姑娘护着你就可以没事,今天一定要让你长点记『性』,要是改日再犯更大的错只怕连命都丢了。”福旺严厉的训斥小丫头,又叫小厮们道,“给我拉去打十板子,罚没这月的月钱。”

那小丫头听到要挨打倒没什么,一听说没了月钱就急了,立刻跪下求福旺道:“大爷,不是我打碎的盘子,我娘还等着我的月钱看病,家里的弟妹也等这月钱吃饭!怎么打我罚我都行,就是不要扣我的月钱!”

洛芙到福旺跟前道:“福管家,真是我失手,与她无关。你就不要再惩罚她了。这个盘子的帐算我的,从我每个月的月钱里扣。”

福旺也不正眼瞧她,面无表情的道:“那盘子可是白玉玛瑙的,姑娘失了手,我们做奴才的也不便管,只是府里下等奴才的事向来由我管,就请姑娘你不要再多嘴。”

“福旺,今日是城儿大喜的日子,责罚人会不吉利的,此事算了吧。”司马夫人也从里面走了出来。

福旺垂首恭敬的道:“是。”又对小丫头道:“还不多谢夫人,今日就不罚你了。你以后不要在内堂伺候,到厨房去打杂。”

那小丫头只觉逃过一劫,向夫人叩谢后,和福旺一起退了下去。

蔚洛芙本想继续进玉斋阁里帮忙,司马夫人挡在她面前,叹道:“真是两个冤家!还以为你们已经闹僵了,今日城儿大婚,你却一直失魂落魄的。你不用进去伺候,回去歇着吧。虽然你比公主进门早,但要记住公主永远是城儿的原配正房。”

蔚洛芙对司马夫人福了福身,答道:“是。”便自个独自回了觅芳院。

回到屋里,蔚洛芙静静的坐在窗前,痴痴的望着窗外的石榴树。

直到夜深『露』重,一日的繁华热闹都已散尽,再也不闻喜乐之声,府里又恢复了夜的静谧。

她还如尊石像般坐着,洞房花烛新婚夜,韶华哥哥不会再像和她第一次的时候不知所措笨手笨脚的,曾在他怀中温存的感觉仿佛犹在。

记得以前他常说,等我金榜提名之时就是迎你入门之日,可如今当他将公主搂入怀中时是否还会想起她来。

眼中正泛着泪意,只见有一黑影鬼鬼祟祟『摸』进了觅芳院。

院内的姬妾都已睡下,每间屋子也都各自栓上,只有蔚洛芙还开着窗子。

蔚洛芙起身要关上窗户,想着不会是因为今日府里办喜事人多手杂,混进来了贼人,她要大声喊人可又觉得来不急了。

那黑影迅速移到她的窗边,小声道:“洛芙姑娘千万别叫,是我!小四!”

“忙了一天,你不回屋歇着,跑到这里来做什么?手里也不提个灯,想吓死人啊!”蔚洛芙已掩上了一半窗户,正要关另一半听到小四的声音,只觉得虚惊一场。

小四委屈的道:“你以为我不想歇着,还不是公子,他要我请你这会过去。”

蔚洛芙只觉心中一紧,也不知道在此新婚之夜司马戎城又在想什么花样整她,推托道:“他正跟公主洞房花烛,要我去做什么。再说我今日头疼的厉害,先在喜宴上伺候都觉乏力,夫人只好遣我回来歇息。”

“公子从公主住得紫菱院里出来了,正在自个屋里饮酒。”小四的声音压得更低。

蔚洛芙惊讶的道:“他不跟公主洞房那就是抗旨,老爷和夫人知道吗?”

小四恨不得把手伸到窗户里捂住她的嘴,“姑『奶』『奶』你小声点,别把其他人闹醒了。老爷夫人现在还不知道,不过明天一早肯定会知道的。到时只怕会天翻地覆,我们这些做奴才的也要跟着遭殃。你快跟我去吧,劝劝公子,让他赶快回公主的紫菱院,也许你说的话还能管点用。”

蔚洛芙一下就要关上另一扇窗,小四忙伸出手抵住就要掩上的窗子,她欲打开小四的手道:“这是他和公主之间的事,我怎么管得了,就算管得了也不便『插』手。你去回他,就说我病起不来床了,让他再去街上抢好的去。”

小四那还有心情和她斗嘴,声泪俱下的哀求道:“你就去劝一下吧,只当是可怜我,还有公子院里的那些丫头下人们,明早老爷夫人们知道了这事,还不是要先剥了我们的皮。这么大的事,深更半夜的谁都不敢去禀报,还不晓得过一会公主那边会不会闹起来。再说你也了解公子的脾气,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我若不能把你叫过去,他等下说不定会亲自来找你,到时就闹得更大了。”

蔚洛芙用力打开他的手,将窗户关严,在屋内寻思半响,看来今晚非去见他不可,道:“我跟你去。”

来到皓月轩,只见院内站满了丫鬟仆人,卧房内烛火通明,却静的可怕。

小四急着进屋禀告:“洛芙姑娘到了。”

屋内有人醉熏熏的道:“让她进来。”

蔚洛芙一直跟在小四身后,听他这样说,就直接走进屋内,小四便退了出去。

屋内酒味熏人,她见司马戎城还穿着大红的喜服,桌上放着两坛酒。

司马戎城本来在喜宴上待客就喝了不少,现在又在屋里继续喝,已是醉得有些『迷』糊了。

自从上次她心灰意冷,只想投河以后,已是好久没有踏进这间屋子。他们也有些日子没见了,其实都在刻意回避对方。

她对他满心的恨怨,他是明了的,难道他身边还缺少过美貌的女子吗?何必非要与她在一起自找不痛快,可越是想弃之,越是忘不掉越是舍不得,时常想起她总是心烦意『乱』。

蔚洛芙走到桌边也不坐,只是冷冷的道:“奴婢恭喜公子。”

“坐到我身边来。”司马戎城自顾饮尽杯中的酒,也不看她。

她仍不坐,夺过他手中的酒杯,道:“正是新婚之夜,请公子还应到紫菱院中陪着公主才是,若要喝酒可与公主一起对饮,洞房内红烛高照,举案齐眉,白头到老。”

“够了!什么举案齐眉、白头到老。我并不想娶她,她也瞧不上我!倒是你此刻还想着要与他白头到老吗?”司马戎城激动的晃晃悠悠的站了起来,用力搂住她的肩,将她拉入怀中,醉得一时站不稳得向后又晃了几步。

蔚洛芙闻到他身上的酒气,羞恼的稳住自己,从床上站起,呸了他一口,道:“奴婢只喜一个人清清静静,这些都与我无关。你不能因为你和公主之间的事,让其他人都为你们陪上『性』命。你要想想你娶的不是一个普通女子,她是皇室的公主。奴婢身体不适,不便伺候公子,先行告退。”

司马戎城笑着起身,道:“这才是你的真『性』情,那个天不怕地不怕死也不从的丫头又回来了。前段日子为什么一直压抑着自己顺从我,是因为对你的韶华哥哥彻底灰心了吗?这次又见到了他,只怕心中又想他了吧!”

蔚洛芙根本不理他,只想退出这屋子,司马戎城根本就听不进她的劝告,她就不该过来。

站在院内的下人们见她鬓发凌『乱』,都明白发生了什么,个个心中更是恐惧,都想着必定会有一场大风波等着他们。

小四迎上她,本想责怪她怎么没劝动公子,可终是不忍,道:“洛芙姑娘,你没事吧?”

蔚洛芙避开他,在微微放亮的天『色』中,跌跌撞撞的走回觅芳院,躲进自己的屋内,将门窗紧闭,眼泪一串一串的往下落,独自泣不成声。

一夜的委屈让她身心已疲,她哭过一会歪在床上方要睡去,突闻院内一阵急『乱』的脚步声。

有人尖声喊道:“我是公主身边的赵嬷嬷,特代公主前来问话。”

只听院内陆陆续续响起了开门声,蔚洛芙早料到公主定会来兴师问罪,只是没想到会这么快,也不知该如何应对。

院子里赵嬷嬷用阴冷严苛的目光扫了扫已从屋内走出的姬妾,又问道:“哪位是洛芙姑娘?”

姬妾们都惶恐的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也不敢随便吱声,只是都用眼睛瞧向蔚洛芙住的房间。

蔚洛芙知道今日是躲不过去的,整理了一下已经散『乱』的发髻,打开房门走了出来,答道:“正是奴婢。”

她见赵嬷嬷五十来岁,长得壮实,皮肤偏黑,身着洒金刺翠的华服,头上的发饰考究,在公主身边的地位一定不低,身后还跟着一群侍卫太监宫女,来势汹汹。

赵嬷嬷也正在上上下下的打量她,那双眼睛毒辣辣的,目光忽然停在了她衣襟间刚刚『露』出的锁骨处。

蔚洛芙忙用手遮掩住,想必印记很深,手一碰上还痛。

赵嬷嬷踱步上前,挥手就抽了她一个耳光,骂道:“下作的娼『妇』,敢在公主新婚之夜勾搭驸马爷,你如此大胆的藐视皇家的威严,其罪当诛!”

“奴婢没有!”公主身边的下人竟如此不讲理,这样的误会她就算是长了一百张嘴也说不清的。

“你是说我冤枉你了?”赵嬷嬷冷冷笑道:“彩纹、锦红,你们将她拖到屋内,我要亲自为她验明下身,看她昨夜到底有没有驸马爷。”

两个宫女应声上前拉住她,她不愿再受这般侮辱,想着横竖就是一死,凄凄笑道:“无须劳烦嬷嬷验身,昨夜是奴婢勾引公子的,奴婢任打任罚。”

赵嬷嬷冷哼两声,命令道:“还不快把这个狐媚子给绑了,往死里打,把她打个稀烂!”

几个太监忙用事先备着的粗麻绳将她五花大绑的按在院中的一张长椅上,一个侍卫拿着碗口粗的铁木棍子一下一下打在蔚洛芙的身上。

站在一旁的姬妾们大概也猜出了昨晚发生的事,一想到公主嫁进来的第一夜就独守空房,个个心里都是幸灾乐祸,等着看好戏,谁也不敢开口求情。

听到动静赶来的下人和梨园的乐伎们围住了觅芳院,都在看热闹。

赵嬷嬷看也赖的看正在挨打的蔚洛芙,训斥其他姬妾道:“都是些什么东西,也不看看自己几斤几两,谁要是敢跟咱们公主争,我赵嬷嬷保证她的下场会比今日这个娼『妇』还要惨一百倍!”

乐伎绿茗费了好大的劲挤到前面,看到被打的女子正是洛芙,而惩罚洛芙的人都是公主从皇宫陪嫁来的宫女太监侍从,她哪有能力和资格去阻止,情急之下,她想着只有赶紧去通知两位公子。

她拉着身边的一个小丫头,离开人群,慌忙对那个小丫头道:“你快去通知玉卿公子,就说洛芙姑娘正在觅芳院挨打。”

她自己提起裙摆,飞快的朝司马戎城住得皓月轩跑去。

那棍子打在身上蔚洛芙只觉得疼得皮肉俱裂,起先还大叫了几声,渐渐的已感觉不到疼了,意识也越来越模糊。

我抽出电脑旁纸巾盒中的纸巾,擦了擦眼睛又捏了捏鼻子,还在滑动鼠标,却发现卷轴里的内容到这里就没了。

墓主人蔚洛芙是被打得筋骨断裂而亡的吗?难道她是在十几岁的豆蔻年华时就芳魂逝去的吗?在古代女人完全无法自主的封建社会里她的命也太惨了吧。

我心情难受的关上电脑,又是熬了一夜,看着灰亮的天『色』,想是再也睡不成了,索『性』倒在床上眯一会眼,又想到不知李海对尸骨的鉴定到哪一步了,今天上班时定要抽空去问问他,顺便告诉他墓主人是被打死的,也许对他现在的工作会有些帮助。

今天难得我不用担心会迟到,早早就到了办公室,见其他人都还没到,就将办公室里的地扫了扫,桌子整理了一番。

我刚想到考古研究所那边去瞧瞧,看他们有人上班没,何倩也到了。

“你今天来得好早,我的办公桌你帮我抹过了?”何倩放下手里的包,顺手打开了电脑。

我对她笑了笑,说:“嗯,今天醒的早就来得早些。”

她想起什么,又看四下无人,说:“今天下班我请你去吃自助餐,谢谢你上次帮我的忙。”

“不用了,只是小事,不过说实话馆长的那个朋友还真是个怪人。”

何倩一点也不惊讶的说:“你才知道,馆长的那些朋友都是些老学究,跟着他们不能话太多,稍微讲错一点半点,他可以跟你上一堂课,你说我哪有时间听他们这些人上课。以我的解说能力应付游客是绰绰有余的,讲得太深奥一般人反而听不懂。”

我一想到那个柳志杰,只觉还有些气,说:“那个人倒是不老,只是,只是一点礼貌都不懂。”

“反正我不喜欢应付这些人,我也不打算再去考什么研究生博士的,只希望能找个好老公,早点把自己嫁出去。”何倩没有细问我当时的情况,她真有兴趣细问,我还不知道该怎么说。

我转了话题,问她:“前两天你相亲成了吗?那男的还行吗?”

何倩懊恼的说:“什么年轻有为,我妈的话信不得。那男的才三十大点就秃顶了,肚子肥的吓人,也许自己有几个钱吧,可那形象我现在想着还吃不下饭呢。好男人都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我就碰不到一个像样的呢?”

“既要人家长得跟刘德华金城武似得,又要人家条件好,这种男人到那里去找。即使有也早都名花有主,就算没有主也是一群女人巴望着,你能保证争得过别人吗?还是现实点好。”只见齐慧也来了,听到何倩刚才说得话,劝她说。

齐慧是办公室四个女孩子里唯一谈了男朋友的,她的男友有时会来接她下班,我们都也见过,长得平平常常,也算看得过去,家里条件一般。

他们两正在为买婚房努力存钱,两个人倒也是过得普普通通甜甜蜜蜜的。

何倩不以为然的说:“反正我才不要委屈自己,一定要找个自己满意称心的。”说着端着杯子去倒了一杯水,回来时对我使了个眼『色』,说:“下班后我们一起去逛街。”

我见她真心想请我吃饭,嗯了一声,也去茶水间冲了杯咖啡提神,准备开始一天的工作。

到了中午,我趁大家都去吃饭的空档,走到考古研究所那边,正巧碰上李海和几个研究所的工作人员也准备去吃饭。

我单独叫住他问:“李海,赵老师今天在吗?”

李海让其他人先走了,停下来回答我说:“赵老师今天去古墓现场继续清理发掘工作。你急着找他有事吗?”

“没什么急事,他要我帮他整理古墓里发掘的文字记录,我有些疑问想请教他。”

李海高兴的拍了拍我的肩说:“看来你还没放弃自己的专业。吃饭没?不如我们一起去食堂边吃边聊。我也对这座古墓里的文字记录很感兴趣。”

他从来没把我当成个女孩子,像似他哥们,每次拍我也没个轻重,我只觉的肩上被他拍得有点痛,抗议道:“以后说话时不准拍我的肩,男女有别。”

“哦。”他抓了抓头发说,“一年没见面,你倒和我生分了。”

我也觉得自己最近开始不想被别人当成中『性』人了,都是被柳志给刺激的,什么毫无女人味,什么走进女厕所都会被人当成男的。

“不是和你生分,我,我……”我一直把他当成好朋友,可他毕竟也是个异『性』,真不知道该如何向他表达我此刻的心情。

他走到我前面,不明所以的问:“你倒是说清楚,我哪里得罪你了,别因为小误会毁了我们这些年的交情。”

“你没得罪我,我只是想问你,我们认识也有四五年了,你觉得我是不是毫无女人味啊?在你眼里从来没把我当成个女孩子,对吗?”

我突然这样问他,他楞了一会,才说:“你本来就是个女孩子,还用当吗?至于女人味确实少了点,不过……”

“我知道了。”我白了他一眼直接朝食堂方向走去,看来我在异『性』心中的形象跟柳志杰说得差不多,难怪从小学到现在也没个男生追过我,难怪老爸老担心我嫁不出去。

到了食堂,我找了个靠边的空位坐下,李海跟在我后面问:“吃什么?我去买。”

真想找个没人的地方去痛哭场,我悻悻的说:“八元套餐,一杯可乐。”

李海表情认真的盯着我说:“你不会是内分泌失调,更年期提前了吧?”

我一下又笑了起来,冲着他叫道:“去死了,你才到了更年期。”

他见我笑了,也陪笑说:“只要你不给脸『色』我看,你说我死期到了也没关系。”

刚才的烦恼被他逗得一扫而空,我笑得越发的乐,“别急,再等一百年就是你的死期。”

他看我没事了,去买来两份套餐,吃着又说:“你怎么突然觉醒了,终于意思到自己是女孩子,在意自己有没有女人味了,不会是谈恋爱了吧?”

“我倒是想谈,可男人都不喜欢我这种类型的女孩。”

“那也不一定,正所谓青菜萝卜各有所爱,说不定有人喜欢你,你自己都没察觉。”

我忽然抬头瞪着他说:“难道你喜欢我不成?”

李海一下变得紧张起来,我对他笑了笑又说:“怎么可能,我知道你一直把我当哥们。大师兄,我们就不要再谈这些了。我中午来找你,是想给你的尸骨鉴定提供点线索,随便问下你这边有没有什么进展。”

他脸『色』微红,恢复常态,说:“你在古墓里发掘出的卷轴中发现了什么?”

我将古墓中两个卷轴里记载的内容大概跟他说了一遍,判断说:“你上次不是说墓主人的尸骨碎成一段一段的吗?她应该是被棍棒给打死的,所以骨头都被打碎了。”

李海喝了口可乐,思考了好一会,才说:“依你说的墓主人挨打时才十六七岁,这和她死亡时的年龄还差得很远。从她的盆骨来看确实是千年前的女『性』,从她的牙齿和骨质疏松度来判断,她死时至少有五十岁以上。所以若如卷轴上记载的她十六七岁就被打死了是不合理的,也是说不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