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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戎城没听明白奇怪的问:“她不嫁给那个情哥哥了?怎么要去做别人的小妾呢?”

小四抓了抓头顶的棉帽子,道:“这个我也不清楚。我跟着她到了『药』铺,只听见那个『药』铺掌柜说不介意她什么,想纳她为妾。她去『药』铺买『药』前还去当铺当了一块玉佩,看情况估计是很缺钱。”

“你尽快给我查清楚她如今的情况。”司马戎城又靠近小四的耳边小声交代了一番。

小四又确定了一遍,问道:“公子,你真打算这样做。她现在已经够惨了。”

司马戎城狠狠的摘下一支梅花,道:“还不够惨!我要让她自愿跪在我面前,求我要她!我倒要看看她还能如何贞烈,她的家人还能如何救她!”

“公子,奴才知道该怎么做了。”小四只觉得鼻尖微微冒汗,看司马戎城的样子是不会轻易放过那个女子的,谁叫她不识好歹,竟得罪了司马戎城,只有自认倒霉。

司马戎城又恢复了笑容,饶有兴趣的拿着那支梅花向山下走去。

第二日,雪已经停了,天气依然寒冷。蔚洛芙喂父亲吃过『药』,又将煮好的鸡蛋拿给父亲吃。

蔚永吃了一口鸡蛋,感觉女儿这几个月来消瘦了好些,道:“芙儿,自从爹病了后辛苦你了。韶华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他怎么一直都没来看过我?”

蔚洛芙强装没事,道:“爹,没什么事。我不是跟你说过好多次了,韶华哥哥他一直在刻苦用功,为明年春天的科举考试做准备。等他高中了就会来看你的。”

蔚永剧烈的咳嗽起来,蔚洛芙忙轻抚他的背,他咳了好一会儿,吐了一大口血。

“爹!”

蔚永放下手中的鸡蛋,用白布捂住吐出的血,擦了擦嘴,很平静的道:“我没事,这也不是第一次吐血了。我的身体恐怕已是油尽灯枯,你去把韶华找来,我要亲自将你托付给他。”

蔚洛芙安慰父亲道:“爹,你一定能看到韶华哥哥高中状元的那一天的,到时你再为我们主婚。”

蔚永摇摇头,道:“爹恐怕等不到那一天了,我唯一放心不下的就是你,总担心你和韶华的亲事会有变故。芙儿,你还记得你十岁那年有个算命先生看过你的面相后,批了八个字吗?”

“记得,荣华美妾,情绝千古!当时您不是说这都是江湖术士为了骗钱胡诌的话吗?女儿心里只有韶华哥哥,怎么会去给别人当妾呢。”蔚洛芙笑着对父亲道。

以前她一点都不信算命先生给她批得命,可事到如今,她一想到这八个字,心中竟害怕会真得应验。

蔚永虚弱的道:“原来我也不信,可最近不知道为什么,那算命先生给你批得那八个字老浮现在我的眼前,我怕你以后真得是虽有荣华富贵,却很悲苦。我真得很担心,你把韶华叫来,你们最好还是尽快把亲事办了,不要再等到科举后……”

“开门!快开门!”蔚洛芙突然听到大门外传来一阵急促的敲门声。

她忙扶着父亲躺下,走到门口问:“请问找谁?”

门外喊话的人气势汹汹的道:“快开门,我们是府衙里办差的。”

她一听是府衙的人,不敢怠慢的打开门,问道:“请问各位官爷有何事?”

只见一个穿着官服的人领着几个衙役站在门口,一个衙役直接推开蔚洛芙,冲进来,道:“有人来府衙密报你们家有人得了瘟疫,竟然私自藏在家里,没有报官。”

她爹只是生病了,怎么可能是瘟疫,她镇定的道:“几位官爷一定是找错地方了,我家没有人得瘟疫。”

穿着官服的人根本不信她的话,对衙役们道:“没错,就是这里!还不给我搜!”

蔚洛芙完全挡不住这群衙役,他们很快就在宅子里发现了生病的蔚永。

一个衙役向穿官服的人禀告道:“主簿大人,这家确实有个生病的人躺在床上。”

蔚洛芙忙解释道:“我爹只得的普通的疾病,请大夫看过,不是什么瘟疫,请大人明察!”

主簿大人对那个禀告的衙役道:“把府衙里的医官带进去给她爹把脉,若真是瘟疫立刻将这座宅子封掉。把瘟疫病人送到二郎山上隔离起来,绝不能让瘟疫在京城蔓延!”

衙役和一个医官打扮的人进了蔚永住的屋子,蔚洛芙跟在他们身后,却被其他衙役拦在了屋外。

过了一会,跟着医官的衙役惊慌的捂着脸,从屋里跑出来对穿着官服的大人道:“主簿大人,医官大夫说屋内的病人确实得是瘟疫。”

蔚洛芙不敢相信的想推开拦着她的衙役,“大人这不可能,一定是医官误诊,我爹绝对没得瘟疫。”

其他衙役一听说是瘟疫都害怕被传染的捂住了脸,主簿大人不理会蔚洛芙的话,不慌不忙的下令道:“你们还不快把得了瘟疫的人抬出来运到二郎山上的破庙里,把这宅子赶快查封,绝对不能让瘟疫扩散!”

衙役们不情愿的领命道:“是。”

这么冷得天,要查封她家的房子,还要把她爹送到山上与世隔绝,这不是把他们往绝路上『逼』吗!

蔚洛芙无助的颤抖着跪在了主簿大人面前,拉住他的官袍,哀求道:“官爷,这个医官是个庸医,要不再找个大夫来看看我爹,我这就去找京城医馆里有名的徐大夫,他能证明我爹没得瘟疫。”

主簿大人用力拽回自己的官袍,大步走出宅子,毫不留情的对还站在宅子里的衙役道:“还不快点动手!这女子极有可能也染了瘟疫,一起送到山上隔离起来。”

两个衙役立刻将跪在地上的蔚洛芙强行拖了出去,剩下的衙役也将重病的蔚永从床上拖出了宅子。

蔚洛芙挣开两个拉着她的衙役,一把抱住被衙役拖出来连路都走不稳的蔚永,“爹,你没事吧?”

这一切也让蔚永始料不及,他本想安慰下女儿,可还没开口,突然觉呼吸困难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接着涌出的一大口血全部吐到了地上。

衙役们吓得都连退几步,生怕被传染,一时间谁也不敢靠近他们父女俩。

“谁要是今日把这差事办砸了,府尹大人怪罪下来,你们都要吃不了兜着走。”主簿大人高声命令道。

衙役们不敢再退缩了,都走上前又要强拖他们父女两人。

蔚洛芙知道今日是在劫难逃,冷冷的看了一眼正在上轿的主簿大人,主簿大人却不敢正视她,低头钻进轿子里,带着医官先行回府衙去了。

她喝止住衙役,道:“不用你们动手,我背着我爹跟着你们走!”

一路上,蔚洛芙背着蔚永停停走走的跟着衙役来到了二郎山上的破庙里,这里冷极了,四处透风,她和她爹都冻得瑟瑟发抖。

守在庙外的一个衙役不愿在这里继续守下去了,对其他衙役道:“山上太冷了,估计这两人在破庙里呆一晚上就会冻死。我们不如先下山各自回家歇息,等明早来焚尸就完了。不用在这山上陪他们熬着。”

其他人都赞同的各自下山去了。

蔚洛芙见衙役们都走了,而她爹的脸『色』已经毫无血『色』,快陷入昏『迷』状态。

她用力摇晃着蔚永,“爹,千万不要睡,我这就背你下山找徐大夫。”

蔚永清醒些,道:“芙儿,你不要再管我。我得的是瘟疫只怕会传染给你,你自己走吧。以后好好的跟韶华过日子,就跟他说我四处云游去了。”

“爹,徐大夫说你是肝肺损伤引起的咳症,不是瘟症。刚才衙役里的那个大人是个庸医,他的话你怎么能信。”蔚洛芙忍住眼泪,执意背起蔚永道,“爹,我不要和韶华哥哥过什么日子,我只要你好好的活着,女儿只想一辈子陪着你。”

蔚永伏在她背上,笑道:“傻丫头,不管我得的是不是瘟疫,总之我不想再拖累你,你放下我吧!我这一辈子最对不起的人就是你娘,她本是千金大小姐,跟着我受了许多罪,我从来没让她享过一天福。爹真得是个百无一用的书生,我不能再拖累你了。”

蔚洛芙现在也是又累又饿,可她不知哪里来得力气,就是背着蔚永不放,咬牙坚持的往山下走。

她尽量控制住不让自己的眼泪流下来,只偶尔不小心有几滴泪水滑过脸庞,她撒娇的道:“爹,你不是说过以后还想教你的外孙念书吗?你要让他满腹经纶,成为国之栋梁!你的心愿还没完成,怎么能就这样抛下我呢。”

蔚永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弱的道:“是啊,以后你和韶华有孩子,由我和韶华两个人来亲自教,日后学识定会胜过我们,成为最有学问的翰林院首府。以后你们的孩子就叫凌翰文如何?”

“不好,要是万一是个女孩这名字不合适。”

“你们一定会生好多孩子,总有一个会是男孩吧,一定能用得上。”

“爹,那女孩叫什么?你帮我再想些女孩的名字。”

“让我好好想想。”

在下山的路上蔚洛芙背着她爹跌倒了好几次,二郎山其实并不高,可下山的路她觉得走了好久好久,终于又回到了京城里。

蔚永伏在她背上已经有一会没说话了,她直接奔向了徐大夫的医馆。

她和她爹被官府里的人蛮不讲理的山上山下折腾了一个来回,天『色』已经暗了下来。

徐大夫看见他们父女俩狼狈不堪的走进医馆,忙扶住蔚洛芙背上的蔚永,问道:“蔚兄,洛芙,你们这是出什么事?洛芙,你怎么这么冷得天还背着你爹在外面走,这要是万一染上了风寒,雪上加霜,你爹的病就无『药』可救了。”

蔚洛芙和徐大夫合力将蔚永抬到医馆的病床上,蔚永已处于昏『迷』中,蔚洛芙终于再控制不住的一边落泪一边跟徐大夫哭诉着今日府衙的人非说她爹得的是瘟症的事,把他们家给封了,还害的他们这么冷的天在二郎山上走了一个来回。

徐大夫气愤的道:“笑话!如果你爹得的是瘟疫,这几个月来乌衣巷里早就瘟疫横行了,简直就是胡扯!”

蔚洛芙跪在地上,求徐大夫道:“徐大夫,你快救救我爹,他刚才还和我一直说话来着,现在怎么一点反应也没有了。”

徐大夫扶起蔚洛芙道:“你快起来,在炉子边暖暖身子,我这就给你爹把脉,你在后面房里拿床厚棉被过来,给你爹捂着。”

蔚洛芙拿出一床被子,看到徐大夫正专心的给蔚永把脉,她忙将被子盖在蔚永身上,担心的在一旁坐着。

徐大夫眉头紧锁,反复的在蔚永两只手腕上换来换去的把脉,又不时翻开他的眼睛细看。

医馆里比外面暖和多了,蔚洛芙感到身上没那么寒了,有一种想昏昏欲睡的感觉。

“洛芙。”徐大夫叫了她一声,神『色』黯然的道,“你爹恐怕快不行了。”

蔚洛芙一下又清醒过来,不敢置信的走到徐大夫跟前道:“徐大夫,你和我爹是好友,你一定还有办法可以救他的。我已经没有了娘,没有了韶华哥哥,不能再没有爹了,求求你!”

“你爹本来就有重病在身,现在又染了风寒,体内气血已耗尽,除非是有灵丹妙『药』能瞬间补回气血,否则华佗再世也无能为力。”徐大夫痛心的望着蔚洛芙道。

蔚洛芙心中又燃起了一丝希望问道:“这世间有什么灵丹妙『药』可以瞬间补回气血?”

“雪山上的千年雪莲,深山里的万年人参,可这些都是极其珍贵的东西,要有这些灵丹妙『药』是很难很难……”

“徐大夫,你帮我照顾一下我爹,我这就去找!”蔚洛芙说着就往医馆外跑去。

徐大夫叫住她道:“天『色』已经晚了,你去哪里找啊?而且你爹最多只能熬上两个时辰,你还是在你爹最后时刻陪在他身边吧。”

蔚洛芙转过头不敢再耽误,道:“我去去就回!”

她拼命的跑向王掌柜的『药』铺,『药』铺已经打烊关门了,她不停的敲门。

王掌柜披着棉衣打开店门,手持一支蜡烛,见到敲门的人是蔚洛芙,道:“蔚姑娘,这么晚还来抓『药』?”

蔚洛芙急急的道:“王掌柜,我愿意当你的小妾,只要你给我一点千年的雪莲,或者万年的人参,你让我干什么我都愿意。”

王掌柜惊讶的道:“千年雪莲,万年人参!这么稀罕的『药』材那是寻常『药』铺里会有的东西。就算我有,也不敢有纳你为妾的心啊。”

“你们店里真得没有吗?”

王掌柜摇摇头,准备关上店门,好心提醒她一句道:“不如去求司马家的人,像他们这种显赫权贵兴许会有这种珍贵的东西。”

“司马家的人?司马戎城!可我爹急等着灵丹妙『药』救命。司马府深宅大院,要见上里面的人一面恐怕很难。”

王掌柜指点她道:“这个时候司马家的公子,司马戎城都会在醉红楼里,就是城南洛河边有名的醉红楼,你不妨去那里找找。”

蔚洛芙还想问醉红楼是什么地方,王掌柜已关上了店门。

她又别无选择的朝城南的醉红楼跑去,现在虽已是夜晚,洛河边的醉红楼依然是灯火通明。

醉红楼门前车马不息,曲声笑声喧嚣浮华,当她冲到醉红楼门口时,被一个打扮妖艳的红衣女子拦住道:“这可不是你能随便进去的地方。”

蔚洛芙对这个女子微微行礼道:“请问司马公子,司马戎城在里面吗?”

红衣女子用丝帕掩着嘴角,笑起来道:“司马公子今日在是在里面,不过他没说过会有个姑娘来找他。”

蔚洛芙急中生智,道:“这位姐姐,我是司马府里的粗使丫头,司马公子的娘今夜突发疾病,让我尽快找公子回去,这事可耽误不得。”

红衣女子见她说话行为还是懂一些礼节,虽然穿的寒酸,却也不像一般穷人家的姑娘,已信了她的话,只是没想到司马府里的一个粗使丫头都美若天仙,那在司马府里的女子还不个个都跟仙女似的。

她忙为蔚洛芙指路道:“三楼西边最大的漪澜厅。”

蔚洛芙走进醉红楼,只见里面的男男女女都毫不忌讳的在大厅广众之下眉目传情,有的甚至还搂搂抱抱,感觉难堪的低着头上了三楼。

她朝西面一转,便认出了站在漪澜厅门口的小四,她对小四直接道:“我要见你家公子。”

小四阻拦她道:“请姑娘稍等下,我家公子这会不方便见客。”

小四看她的样子,就知道她撞见了什么,道:“叫你等一下,你偏要冲进去。”

“小四,刚才是谁竟敢打扰本公子的雅兴。”看来蔚洛芙虽然退出来了,可还是惊动了司马戎城。

小四忙答道:“是位姑娘急着想见您。”

“是醉红楼里的哪位姑娘?”

“不是,是,就是上次在府里誓死不从的那位姑娘。”小四小心答话,怕会惹恼司马戎城。

司马戎城哦了一声,道:“让她进来。”

小四在蔚洛芙背后推了推她,道:“进去吧。”

这次蔚洛芙低着头,小心的推开门,生怕再撞见什么不堪入目的场景,她语气硬邦邦的对司马戎城道:“你可有千年雪莲,或者万年人参?”

那女子站起来对他微微欠身道:“公子,媚仪先行告退。”

司马戎城注视着媚仪走出漪澜厅,轻轻掩上房门,他才开口问蔚洛芙道:“对了,我还不知道你叫什么,请问姑娘芳名?”

“我姓蔚,名洛芙。”蔚洛芙抬起头只见司马戎城只着一条寝裤,寝衣敞开着,『裸』『露』着结实的胸膛,她又羞涩的低下头。

司马戎城斜靠在床上,懒懒的道:“我娘不是已经放了你吗?你急着来找我有何事?”

“你有千年雪莲,万年人参吗?”这是她爹唯一的希望了。

司马戎城翘起嘴角,微微一笑的道:“我倒是有一颗用千年雪莲制成的『药』丸,据说这『药』丸能治百病,极其珍贵。”

蔚洛芙又抬头望向他,明白他不会轻易将这么珍贵的东西给她的,她希望他能大发善心,凄凄惨惨的道:“我爹危在旦夕,只有千年雪莲能救他的命,只要你愿意救我爹,我愿为你做牛做马。”

司马戎城立马精神奕奕的坐了起来,眼神邪魅,毫无顾忌的盯着她看,道:“也不用你为我做牛做马,只要你跪下来求我。”

蔚洛芙毫不犹豫的跪在了他面前,可她又觉得他的条件不会这么简单,仅仅只是让她下跪。

蔚洛芙脸『色』铁青,神情微怒,倔强的用牙齿咬住自己的嘴唇,将头别到一边。

司马戎城甩开她的下巴,潇洒的道:“既然不愿意,那就算了,你走吧。”

他轻轻去她眼角的泪水,有那么一瞬间,他的心彻底的软了,想对她说几句柔情的话来安慰她的伤心。

“我爹最多只能熬一个时辰了,求公子快些要我。”

她并不是真心想与他,也从未把他放在眼里或是心上,她只是为了她爹,才会舍身。

司马戎城清醒过来,又恢复了冷酷的心肠,道:“这事上,本公子不喜欢太快,我喜欢慢慢的来。”

蔚洛芙红着脸欲推开他道:“公子,救命要紧!你不如先派人娶来千年雪莲救我爹后,我愿一心一意伺候公子。”

司马戎城终于恼怒的将她推倒在地上,道:“本公子现在一点兴致也没有了,你爹死不死跟我有什么关系。”

他系好寝衣,将小四叫了进来,蔚洛芙连忙抓起地上的衣衫无地自容的遮住自己的身体。

他吩咐小四道:“给我穿衣,我们回府。”

小四不敢多看蔚洛芙狼狈的样子,忙拿起挂在床边的外衫,为司马戎城穿上。

蔚洛芙已顾不得此刻的羞耻,扑上前死死抱住司马戎城的腿,绝望的哀求道:“求求你救救我爹,现在只有你能救我爹,你让我做什么都成!”

司马戎城有些厌烦的看着她,像是随口一说:“什么都成?签下卖身契,是死契,今生今世只能呆在我身边做我的姬妾,永世不能赎身?”

“我愿意!”

“对天发誓,此生此世只能做本公子的女人,不能背叛本公子。我要你生你才能生,我要你死你就得死!”

蔚洛芙一手举了起来,声音嘶哑的道:“我蔚洛芙对天发誓,今生今世只伺候司马戎城一人,生是他的人死是他的鬼,若违此誓天打雷劈不得好死!”

司马戎城蹲下身,犀利的平视她道:“若违此誓你那个情哥哥就会不得好死,比如五马分尸、凌迟而死之类的!说啊,只要你立下此誓,我现在就派小四回府中去取千年雪莲。”

蔚洛芙泪眼盈盈的看着他,一字一顿的道:“若为此誓,韶华哥哥就会不得好死,五马分尸、凌迟而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