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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意外,实在太意外了,四年前的事,我虽记着,但卖我糖葫芦人的面孔却早已忘却,只记得那一天被二名身着乞丐衣裳的男子强行带离,来到闹市见到有人在卖糖葫芦,一时激动,未等掏钱就将糖葫芦已塞进了嘴里……谁又会料到当年仅仅是卖糖葫芦的小贩会成为从二品的官员呢?

一时,相视而笑,也就觉着不陌生了。

“大人这是去哪里?”我笑问。

“奉太后之命请皇上去御书房批阅折子。”

“皇上在御花园赏花,大人还是晚些去为好。”不想为殷玉掩饰什么,可讲这话时还是低别过了脸,唐澜天虽是臣子,但有这样的君王,还是会有些的轻视吧。

他是我夫君,夫妻荣辱与共,再怎么的不在乎,也不想在别人眼底看到对他的轻视和鄙唾。

“是。娘娘刚从御花园出来吗?”

淡淡笑了笑,只道:“唐大人是什么时候成为爹爹的门生的?”

“三年前投入恩师门下,幸得恩师厚爱,微臣才有了今天的成就,这三年来,微臣也去过恩师家几次,有二次还看到了娘娘。”

“是吗?”

“那时的娘娘看起来很不开心。”说这话时,唐澜天的目光黯淡了许些。

“呵,我该回宫了。”心底却叹息,大婚前的那几年,爹爹从未注意到我的心情,可一个外人却细心的发现了。

“微臣恭送娘娘。”

当小洛从御花园回来时,手上拿了几束醉酒芙蓉和金蝶兰。

“小姐,我回来了。”她匆匆看了我一眼,就进偏殿拿了个花壶『插』花。

一会,又将花壶放到了寝宫内。

随意翻着手中的书页,心思却无法集中,想起方才的事,脑海里『乱』糟糟的。

只好起身望向窗外,对着蓝天白云出神。

“小洛,什么时辰了?”轻声问了问。

好半响,没人回应。

“小洛?”侧目,就见小洛对着花壶中的花儿发呆,清秀的面庞满是怅然。

“小洛,看花看傻了?”刚走近她,一陈浓郁的脂粉味迎面扑来。

这香味,我在那些艳品楼女子身上闻到过。

小洛进去过那花圃吗?

正要问,却见小洛腰上的带子系得极为松垮,系得也不若往常那般整洁好看,仿佛是急忙之下系的。

“小,小姐?”对于我的走近,小洛吓了一跳,慌张的说:“没,没啊。”

“怎么了?慌慌张张的。”

“没,没有,小姐,这花好看吗?”

“挺好看的,你今天是怎么了,腰带也没系好。”

低头见到腰带的刹那,小洛显得更为慌『乱』,说了句:“奴婢马上去换件衣裳。”说完,匆匆出了寝宫。

疑『惑』的望着小洛的离去,只是让她系下腰带,为什么要换衣服呢?

连着七天,殷玉都没来锦华宫。

却能时时从宫女那里听到他的荒唐事情。

七天来,宫女嘴中说的最多的便是计采嫔。

七天的时间,有三天殷玉翻了计采嫔的牌子。

其余的日子,天天与宫女们玩在一起。

我并不想去打听他的事,但宫女私下说的话总是会传入耳中。

这些天来,除了去向太后请安外,我并未出过锦华宫,就连请安也是趁丽妃她们不在时去的。

这样的清静在第八天丽妃和惠妃的到来时,被打破。

“皇后娘娘,你就一点都不在乎?那计采嫔可是天天霸占着皇上不放。”丽妃气得坐也不是站也不是,见我什么也不说,干脆直站到我面前,拿她圆滚滚的眸子瞪着我。

“我也没有办法啊。”柔弱的笑笑。

“皇后娘娘,上次计采嫔对你大不敬,你下令棍责三十,可没想她竟哭到皇上面前去了,这摆明就是不把你放在眼里,你若不给她点颜『色』,总有一天她会骑到你头上去的。”惠妃的面容冷,声音也冷,唯独眸子底下的怒气泄『露』了她心中的所想。

棍责三十明明是她下的令,这会却说到我头上,她真当我是个懦弱至极的人了,看来自己装得还挺成功呀。

在心中摇摇头,弱弱的说:“我了解自己,是争不过别人的,还不如安安静静的过日子好。”

“你,你怎么这么窝囊呢。”丽妃跺着脚,一副不爽模样。

“你真是这么想的?”惠妃满脸狐疑,极为不信。

点点头,满脸惭愧:“以后宫中的事就请二位妹妹帮母后分担吧,我,我怕自己应付不过来。”

“没问题。”丽妃爽快答应,声音一改方才的气愤,高兴许多。

惠妃则是不语,望着我的目光满是沉思。

“怎么了?惠妃妹妹?”惠妃的目光是税利的,在这样的视线之下,很难让人从容镇定,我虽是装出一副弱者的模样,但不想管后宫事却是出自真心的,因此坦然迎向她的视线。

“没什么。”惠妃别过眼。

此时,殿站外一声细长喊声传入:“皇上驾到――”

皆都一愣。

起身出迎时,绣龙衣摆已然飘飘而至,他的身边,一娇俏的女子盈盈站立,水润的目光像是会说话似的,极为吸引人。

一翻行礼后,那女子施礼:“计采嫔见过皇后娘娘,见过丽妃娘娘,见过惠妃娘娘。”

她就是计采嫔,好一张惹人怜爱的面孔啊,这样的容貌也难怪会让殷玉看中,那妹妹计采人虽生得清秀,却并没有能让人多看一眼的外在容貌,五官平凡了些,很难让人相信她们是一母同胞。

“妾身是来向皇后娘娘请罪的。”计采嫔目光看了一眼已上座的殷玉,才对着我说,声音不轻不重,不卑不亢。

未等我开口,丽妃已抢先一步说话:“请罪还要让皇上陪着你来吗?”

计采嫔朝她微微一笑,不慌不『乱』,很是沉稳:“妾身是怕有人在皇后面前中伤妾身,更怕一些人对妾身滥用私刑,才请皇上一起来的。”

目光不经意朝殷玉望了眼,就见他坐着的姿态慵懒至极,一手托着下鄂,眯眼笑望着计采嫔,那目光有些不一样,似乎多了一丝认真。

认真?他也会认真吗?

我宁愿这是自己的错觉,不过这个计采嫔的言行举止与宫里的妃嫔倒有些不同,没有娇媚之气,倒像是有良好教养的大家闺秀。

“你这话什么意思?谁中伤你,对你滥用私刑了,你给我说清楚。”丽妃满脸的怒火,大有与她水火不容之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