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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耿炳武失算受辱 景亚男鸳梦成真

耿炳武和景亚男面面相视,无奈的只好依言一一发誓方才了事。

王六见都发了誓,果然放开女郎并收起了匕首。

并吩咐女郎站住别动,然后踏上一步,手拍胸脯叫道:“谁上来和我打?”

耿炳武等人见状一时犯难又不好一齐而上,害怕让景亚男见笑。

正犹豫间,一名队员抢步上前用鄙视的眼光瞪住王六叫道:“来,小子,让我教训教训你这个狂徒。”

言犹未了,一个直拳捣出砸向了王六的鼻梁,王六笨拙的只趔了一下身子,堪堪躲过拳头,然后随手一个摆拳直击来者的后脑勺。

只听“咚”的一声,来人已重重的爬向地面摔晕了过去。

众人大惊,第二名队员不待吩咐,猛然一个高跳,双脚狠狠的踢向了王六的胸口,只见王六慌乱之下,竟伸手抓住了来人的一双脚踝,随即往前一送,呼的一下来人庞大的身躯飞越众人的头顶掉在了远方的越野车顶,然后翻滚落地,良久才传来揪心的哼叫;余下众人大惊失色,看来王六所言非虚,而且力量大的无穷。

耿队长再不敢轻敌,立即手一挥,两名队员从两翼同时扑向王六。

这次王六也不躲闪,任凭两人的拳头击在身上,尔后伸出两手分抓他们后脖颈似拎小鸡般的提在半空,紧接着双手一合,两人的脑袋撞在一起,闷哼一声都晕厥了过去。

此时的耿炳武早已懵圈,脊背透过一丝凉意,心中发慌,头顶冒汗。

他实在想不到王六这个精神病人如此暴力,几乎是一招制敌,令人恐怖,心生惧意。

但此举关系到个人荣誉和终身幸福,他不得不提起十万分精神全力以赴。

他不敢和王六正面接触,生怕得到以上四人的下场,只是一味的围住王六游走,伺机下手。

饶是如此,还是被王六抓了一把脸,踢了屁股一脚,虽力道不大,脸部却现出几道浅痕,火辣辣的刺痛,不由心惊肉跳。

王六也不进攻,站在当地,嘻嘻哈哈的朝他傻笑。

耿炳武怒从心头起,趁其不备绕到身后,一个直拳冲向他的头部。

说也可笑,王六并未扭身,而是突然一个下蹲,耿炳武拳头失空,身子失衡前倾。

就在这当儿,王六猛一长身,头部已将耿炳武的腰部抵住,将其身子顶起旋转数圈后摔出,好个耿炳武一个鲤鱼打挺已然站起,虽未受伤,但上衣却被王六顺手给扯去了两块儿。

耿炳武突然发现王六并不精于拳招,只是抗打和徒有蛮力而已。

耿炳武再次围绕王六游走起来,谁知这次王六一改常态突然向耿炳武发起了进攻,只见一个人前跑,一个人后退,二人的距离始终保持一致,但前者的身上时不时被后者抓上一把。

不多会儿耿炳武的上衣已被撕的一条一条,随风飘起,身上露出一道道鲜红的指印,同时脸上又多出两道抓痕,微微的渗出血迹。

现在的耿炳武简直悔青了肠子,悔不该逞能趟这趟浑水,遇上一个奇怪的疯子,以至于身处险境,尴尬万分。

王六见耿队长气喘吁吁,汗水直流立即停止了攻击,嘲笑道:“你歇歇咱俩再打。”

一向高傲的耿炳武再也没有一点斗志,立时象斗败的公鸡耷拉着脑袋开始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儿,连回话的勇气也没有了,直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片刻后,王六继续戏笑道:“你这人太没劲儿,不会打架,只知道跑,来,我站这你打就是。”说完挺起了胸膛。

耿炳武一听竟然还有这等好事,立刻来了精神,试探道:“男子汉大丈夫说话算话。”

王六故意显得不耐烦道:“快动手,不然我可要打你屁股了。”

耿炳武直气的眼冒金星,何曾受过如此侮辱?顿时恶向胆边生,奋向拳头没命价的狠狠砸向王六的胸口。

其实王六早有防备,已暗自凝神聚气,使气充盈于胸间,只听“噗,噗”声响,拳头如中败絮一般,绵软无力。

耿炳武吃惊不小,心想自己曾是一名出色的陆战队员,一拳之力,虽无千钧,但百斤有余,缘何打在王六的身上如中花包,毫无作用,而王六本人浑然无事一般。

七八拳过后,耿炳武陡然住手,手举半空一时怔在那里无心落下,口中喃喃道:“真他妈邪门,奇怪!”

王六已显很不耐烦,焦躁不堪,伸手如铁钳般箍住他两个手腕,耿炳武觉得火辣辣的疼,拳头自然伸开,却被王六提起往自己的脸上“啪,啪”连打几个耳光,并顺势将耿炳武夹在胁下。

耿炳武虽孔武有力,但好似被制住了穴道,动弹不得。接下来王六解下了耿炳武的皮带,其裤子很快掉落脚脖处,只露出一个小内裤。

王六先是兴奋继而生气道:“你这混蛋,坏了我的好事,看我不打你屁股。”言毕,果然挥舞皮带在耿炳武的屁股上“噼噼啪啪”抽打起来。

耿炳武曾是警界标兵,获得过无数殊荣,何曾受过这般凌辱?早已气的七窍生烟,对王六是恨之入骨,巴不得生啖其肉,于是对景亚男嘶吼道:“不要顾忌什么承诺,快开枪打死他,一切由我负责。”

一语提醒景亚男,她忘了手中还有枪,同时入戏太深,竟被王六精彩的演技所感染,误以为当真遇上了歹徒,闻听此言后,手下意识的掏出手枪,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王六。

王六不敢大意,急忙将耿炳武身子挡在前面,咧着嘴冷笑道:“你们这帮混蛋说话不算话,好吧,我先掐死他!然后脱光你的衣服让你也做我的老婆。”说罢,用力掐着耿炳武的脖子,使其舌头不由伸了出来。

景亚男吓得花容失色,手腕颤抖,哆嗦道:“不可,我投降。”

王六见状果然松开了手,迅疾在其脐下的气海穴用力一按,耿炳武已软瘫在地,动弹不得。

与此同时,在景亚男的惊恐中,王六已箭步上前夺去她手中之枪,并顺势将其揽在了怀里。然后用手捏了一下她的脸,赞道:“啧,啧,真美!”

只气的耿炳武大叫:“死疯子,臭流氓。”

这时一旁吓傻的摩登女郎想趁机溜走,被王六大声喝止:“快过来。”

女郎哪敢不从?只好乖乖的走了过来,也被王六一把揽在怀里。

王六高兴的眉飞色舞,禁不住哈喇子直流,又低头香了香女郎的脸颊:“你们两个一般的美,只不知谁当大老婆,谁当小老婆?”

景亚男却吓了一大跳,故意结结巴巴道:“不,她当大老婆,不是,她当你老婆。”

王六两眼一瞪,故意生气道:“你这娘们好不懂事,我王六不但武功高强,而且长得又帅又风流,嫁给我是你的福气,难道委屈了你不成?快好好亲亲老公,不然我扒光你的衣服。”

景亚男吓得唯唯诺诺,只得听从吩咐趴王六脸上亲了亲。

耿炳武亲眼目睹心爱的大美女亲一个腌臢男人不知是生气还是恶心,竟“哇”的一声吐出了一大口带血的秽物。

这时王六又瞟向摩登女郎问道:“这下你知道我厉害了吧?”

“厉害,你是大帅哥,大英雄。”女郎忙不迭的附和道,连忙也亲了亲王六。

“哈哈,我现在就和大小老婆拜堂成亲。”说完命令景亚男开车,三人坐上越野特警车扬长而去。

躺在地上的耿炳武和几名队员苦于无法动弹,原来凌子风对他们都用上了至上的神奇封穴法,两个时辰后方可自解。

虽有武器在不远处放着,也只能干瞪眼看他们从容而去。

景亚男将车开在郊外的一荒僻之地,夏雨等人另开车已紧随而至。凌子风三人下车将特警车丢弃野外,然后和夏雨等人汇合一起很快离去。

回到海岚市帝皇酒店,大家重新议论此事,都笑的前仰后合,直不起身来。

杨莹更是打趣道:“夏姐姐,她俩成了大小老婆,你算第几?”夏雨却嬉笑着追打起来。

大家被今天段心柔和凌子风惟妙惟肖的打扮和精彩的表演所折服,无不极力赞赏。

凌子风和段心柔来到化妆间,揭去面具,洗掉妆痕,两人相视一笑。

段心柔本就面如美玉,鼻子高挺,一笑之下,脸泛红晕,百媚生嫣,凌子风不觉看的呆了。

段心柔羞的心口直跳,凑向他的耳际,吐气如兰,轻声道:“你说我可是你大老婆的。”

凌子风心神荡漾,再也控制不住,一手按下门锁,一手将段心柔拉入怀中,没命的亲吻起来……

直到有人敲门,二人才如梦初醒,忙整整衣服,开门出来。

众人见段心柔面若桃花,一副意乱情迷的样子,甚觉奇怪,爱丽丝最是心直口快:“段姐姐,你和子风哥亲热了吧?”

直羞的段心柔满脸绯红,似要滴出水来,忍不住捶打着爱丽丝:“死丫头,你胡说些什么?”

一旁的爱丽丝却饶有兴趣的缠住段心柔非让她学习化妆易容术不可。

段心柔无奈只得如实告诉她,自己也不行,还得靠凌子风指导。

最后凌子风只得答应,并且说明必须英国军情处帮忙,申请特制人皮面具才行。

一番热闹过后,景亚男突然变得情绪低落起来,问其故,良久才缓缓说道:“本来是想对耿炳武略施惩罚,杀杀他的锐气,让他知道天外有天,人外有人。可是现在玩笑开的未免有点过大,他一向高傲于顶,今日当着他属下的面受到如此凌辱,又岂肯罢休?”

上官婷听罢,果觉不妙,忙道:“无论如何也不能出卖凌大哥,此事不能出一点纰漏,还是工作细致一点好,不然事情闹大,影响不好。”

景亚男急道:“那又如何是好?”上官婷思忖片刻道:“不如我现在就录你一份口供,就说王六将你们带到h市荒郊外,然后同乘一辆无牌摩托车走小路来到了海岚市南山上,尔后你一人伺机逃出来给我打了电话,接到报案后,我亲自接着你,随即录了口供,现在就把情况上报局里吧!”

景亚男听后,虽有漏洞,但还能说过去:“那就这样吧。”

上官婷立时打通了薛局长的电话,简短汇报了情况,但语气明显淡化了许多。

薛局初听很是惊讶和着急,待知道景亚男已安然无恙被送到凌子风处休息后方才放下心来。并吩咐上官婷负责此案,立刻带上八名队员上南山搜捕王六,务要缉拿归案。

刚放下电话,景亚男的手机就响了,是景局长打来的。

原来自景亚男走后,停了一会儿,保安才开始报警,待警察来后,耿炳武羞于出口,半遮半掩的说了个梗概,并要求保密先不要惊动局长,赶紧追查歹徒再说。

谁知一干警察利用刑侦手段虽然在荒郊很快找到越野车,但对王六三人的去向却是一无所知,了无踪迹。

这才不得不赶紧向景局长汇报,景局长听了不免大吃一惊,立即赶赴现场,待详细了解了情况,马上拨通了景亚男的电话。

20分钟前,景亚男故意没接,现在看到父亲来电她朝凌子风瞟了一眼:“我爸的电话。”

凌子风点了点头,景亚男瞬即按下了通话键:“是亚男吗?”

“爸,是我。”

“女儿,在哪?受伤了吗?”景局长惊喜中声音透着急促和不安。

“爸,劫匪把我和另一位姑娘劫持到了海岚市南山上,我伺机逃下了山,让上官姐把我接到了子风哥处。现在我已报了警,上官姐姐正负责带人追查歹徒,估计很快就会有歹徒的消息。”

景局长听了,间隔很久,才道:“是吗?你让子风接电话。”

凌子风刚接过电话,就传来了景局长的声音:“子风吗?你马阿姨想你了,今晚来家吃顿饭吧,顺便把亚男给我送回来。”

“好吧,景叔叔,晚会儿我亲自将亚男送回去。”

凌子风说完挂断电话,两手一摊:“完了,景叔叔已经知道了,姜还是老的辣呀!”

大家同时送来迷惑的眼光,凌子风继续道:“景叔叔接通电话的开始语气明显充满了焦急和担心,可当他得知亚男在我这里时,停顿了好久才淡淡的迸出了‘是吗?’的疑问,而不再过问与案件有关的事情。这说明他已经意识到了什么,不想戳穿罢了。试想凭耿炳武的身手在江南已少有人及,而亚男偏偏又对他心生怨恨和不满,结局却独一人安然无恙,很自然就会联想到是我出手制造的闹剧。”

经过一番分析,大家恍然大悟,觉得有理,可又担心耿炳武会不依不饶追究下去。

“这个倒不会,耿炳武一向自负的很,他生怕此事张扬出去,于己不利,巴不得动静小点,相信此事很快就会不了了之。”

大家听了凌子风的话顿时释然,放下心来。

接下来,上官婷故意将调查情况反馈给景局长,说通过山上搜查和调取各路口录像并未发现嫌疑人踪迹。

景局长听完汇报当着耿炳武的面,说了些感谢的话,随即特意嘱咐,此事h市已经立案,上官婷可告诉海岚市局以后不必再插手此事。

一旁的耿炳武莫名其妙的点头似有感激之意。

话说傍晚时分,凌子风亲自驾车将景亚男送回景府,只见景海州夫妇早已张罗好一桌饭菜在等候。

凌子风先是礼貌性的打过招呼,就被马阿姨热情的招待入座。

景海州局长浑不提景亚男之事,好似啥事也不曾发生一般,直接打开茅台酒满满的斟上,两人对饮了一杯。

接下来开始边吃边喝,谈笑风生,一旁的景亚男心里却一直惴惴不安。

酒至半酣,夏雨打来了电话,凌子风拿起手机冲景局长笑了笑。

景局长瞄了一眼是夏雨来电,忙接过手机大声道:“夏姑娘吗?我是你景叔,我替子风给你请个假,今晚老夫要和小凌喝个痛快,不醉不休,就不让他回去了。哈哈哈!”

“景叔可要注意身体,我只是问一下,没啥事的。”夏雨说完挂断了电话。

凌子风二人纵情豪饮,直喝到十点过后,景海洲已呈醉态,方才作罢。

只见景海洲燃上一支烟,猛吸一口,吐出一串圈圈,悠悠叹道:“小凌啊,今日之事,是你的杰作吧?”

“景叔叔,年轻人办事多有不周,还望见谅。”凌子风不置可否的答道。

“子风啊,小女自幼被我们骄宠惯了,一向办事任性,这次局里展开交流比赛,她受了委屈,定是求你为她撑腰出气,做出这荒唐之举,你实不该纵容她啊!”景局长虽然没有责怪却是一脸的严肃。

“爸爸,你凭什么非要说是凌大哥所为?”景亚男不满道。

“还狡辩,作为特警队长,胆敢胡作非为,知法犯法?”景海洲动了怒气。

“景叔叔教训的是,都怪我擅作主张。”凌子风微鞠一躬,表示了歉意。

景海洲慌忙站起解释道:“子风千万不要介意,我只是说亚男来着,断无指责你之理。”

凌子风笑了笑再无言语。

这时马阿姨站了起来拉着凌子风的手,语重心长道:“孩子,亚男是我们的掌上明珠,老实讲,论才貌,不敢说她是江南第一,但在h市绝对是首屈一指。”

“妈,哪有这样夸女儿的?”景亚男赧然插话道。

马阿姨并不理会,继续道:“不瞒你说,多少豪门子弟,业界精英都极力追求我女儿,可她就是不屑一顾。自从打认识你起,她每次回来提起你,甭说有多兴奋和高兴,除了赞美就是喜欢,我们原来盲目以为世上没有男人可以拒绝女儿的爱,唉,可现在……自从你结婚后,她再也没有昔日的风采。我希望你能好好劝劝亚男或者从你的好朋友中给物色一对象,也好早日了却我们的心愿。问题是她失去你后,恐怕再难爱上别人。”

凌子风听后怔了很久,惶恐道:“马阿姨,实在对不起,没想到会是这样。”

“小凌啊,阿姨还有个不情之请,我对亚男实在是放心不下,不论她将来过的怎样,都希望你能把她当亲妹妹照顾。”马阿姨再次补充道。

“阿姨,请放心!今生今世我一定会好好照顾亚男妹妹。”凌子风做了肯定的保证。

这时景亚男突然站起插话道:“妈,今天不早了,我想带凌大哥到我的新居参观一下。”

马阿姨和景海州相视一眼,喜笑道:“也好,那里条件不错,就让你凌大哥住那吧!”

原来这是景氏夫妇为景亚男置办的婚房,在市中心的平安华府A栋一单元17楼层,属于复式套房,约三百平米。

凌子风同景亚男来到新房,竟完全是中式装饰,简约大方又不失古典风韵。墙上挂着几幅名人字画,透着书香气息。

闺房非常宽敞,发着柔弱紫色光线的吊灯和着浅粉色的墙壁,给人一种朦胧之美,充满了温馨和浪漫。

中间放置一木床,精致的雕花装饰显得豪华不凡,发出一种淡淡的檀香味。

靠近窗边是闺中女儿都有的梳妆台,上面摆着一面用锦套套着的菱花铜镜和大红漆雕梅花的首饰盒,满屋子都是那么清新闲适。

凌子风不明白她为啥非要带他参观自己的婚房,而且闺房布置的如新婚洞房一般,不免让人想入非非。

他想起以前和景亚男相处的种种情形,突然有点脸红耳热,心跳加速。

这时景亚男柔声道:“你欣赏吧,我去洗个澡。”

听到洗澡二字,凌子风的生理一下子敏感起来,蠢蠢欲动,无法抑制。

他一下子想起了一代文宗纪晓岚“性欲亢进”日御数女的事,难道自己自从吃了蛇胆饮用胆汁之后变成了和他一样体质特殊之人?

小横香室主人在《清朝野史大观》卷三中说,纪晓岚平生不食谷面或偶而食之,米则未曾上口也,饭时只猪肉十盘,熬茶一壶耳。

采蘅子的《虫鸣漫录》卷二说纪晓岚自言乃野怪转世,以肉为饭,无粒米入口,日御数女。五鼓入朝一次,归寓一次,薄暮一次,临卧一次。为每日不可缺也。此外,乘兴而幸亦往往有之。

昭枪在《啸亭杂录》卷十中也说,纪晓岚年虽八十,犹好色不衰,日食肉数十斤,终日不啖一谷,真奇人也。

凌子风细思以上记载,除日食肉数十斤外,其它方面比其犹过之而无不及。不由慨而叹曰:“自己和纪晓岚同属天生异禀,乃同道中人也。”又寻思,若日御夏雨一人数次,必违常理,且使其日久生厌,不若在红颜知已内交欢,使其雨露均沾,岂非两全其美?

念及此,内心不由窃喜,并为自己龌龊的行径找到了一个完美的诠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