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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在床上,想到刚才在小区里被邻居们围着的场景,我无声的笑了笑,虽然内容上有些差别,但都是让我落荒而逃了的。

在我沉入梦乡的时候,曹风大军和第一军已经将庆京城内的残余势力又清扫了一遍。

听完各个营的汇报,端坐在上首的曹风仍然板着个脸,但眉眼间多了一份柔和。

下首的许良说道:“曹将军,接下该如何做,您就下命令吧,咱们得在陛下进京之前,将皇城内外都安排妥当了。”

“陛下带着文武百官,车马多,辎重多,但按照之前的行进速度来看,怕是没几天就该到了。诸位,我曹风是个粗人,带兵打仗的还行,可对这治理城池处理政务什么的,那就是个门外汉了,好在咱们陛下心细,早早的便传了信过来了。”

曹风说着,让严格取来了几张纸,“这是陛下亲笔写的,详细的说了等拿下庆京后该一步步的去做些什么,你们都瞅一瞅,看看可还有要补充的?”

众将领挨个的传阅开来。

“咱陛下才多大年纪啊,咋懂得这么多呢?这心也太细了。”

“末将是服了,曹将军,您就看着安排吧。”

“……”

众将领对我的提议纷纷拜服,只有沈波抿着嘴举了一下手。

曹风看向他,“沈参将,有什么便说什么,畅所欲言。”

许良仰着头看向沈波,他的这个手下不但是对阵之时的猛将,还是个有诸葛之才的谋臣。在庆京城外的那几次战役中,因为沈波的建议,他的第一军不知道少死了多少兄弟呢。

沈波拱手道:“其实,陛下写的那些章程,更多的是顾虑到了庆京城里的普通百姓了。这些人在李季率百官弃城逃离时,茫然不知,等单立长的人马占了庆京之后,便一直被困在了城中。据斥侯们回报,李墨调过来的粮草,都被单立长充作了军粮,没有离开的商户是有不少,可这两年来,能进庆京的物资很少了,特别是曹将军切断他们南路供给线之后,庆京城里的粮价堪比黄金价了,还能够活下来的老百姓已经是十不存二三了。末将提议,咱们从明天开始便挨家挨户的清查人口,边登记造册,边按照人口发放一定的救济口粮,先安了民心。”

许良听了点点头,“嗯,陛下是个务实的,百姓在她的心里份量很重,之前在拿下青阳宿阳后,陛下派去的官员也是先以安抚民心为主的,咱们亦可依例行事。”

曹风听了,也是颔首,“明儿一早就按沈参将的提议,许将军,人口登记造册和发放救济粮的事,可就都交给你们第一军了。”

“是,许某亲自上阵,定不负将军所托。”许良痛快的接下了这个任务。

曹风接着问道:“你们可还有什么好的建议吗?”

众人寻思良久,皆摇了摇头。

曹风便又说道:“既如此,严格,大营的修整,人员的伤亡抚恤,等等这些事情本将军便交给你去办了。曹表,明儿一早带上一个营的人马随我进宫,那个假李墨可没将里面少豁豁,咱们得规置整齐了。”

也许是因为心里头还担着事情,也或许是大胜之后,很是兴奋,向来倒头便睡的曹风难得的失眠了。

天才微微亮,他便起身,在大帐外光着膀子打了一通拳。

跟着也醒了的亲兵大马,见他打完了拳,便赶忙递上了温热的湿帕子,“将军,快把汗擦了,可莫要着凉了。”

曹风接过去擦拭了一遍,套上了衣袍,看着营地的东边,一抹金光随着太阳探出小半个脑袋洒落在了被战争损毁了的残垣断壁上。他心中觉得这幅画面有种残缺的壮美,但却又无法用言词去表述。

叹了一声,“老侯爷啊,您老的眼光毒辣,从来就没有瞧错过谁。您说那李季不可信,李墨难主政,而我确实是个领兵的大才,却又是个直肠子,注定此身壮志难酬。哈哈哈~,可侄儿以后的上官是咱的愚儿丫头呢,咱做到了您做不到事啰,以后啊,咱大庆在容安帝的统领之下,定然会越来越好的。”

他又扭头对大马吩咐道:“陛下的车马快到了,大马啊,你留在城外,一旦有了信,就立马送进宫去。唉,说来,我都好久没见到愚儿骏儿了,两个孩子应该长高了吧?”

大马是当初曹风带着曹一曹五北上之时,在路上救的个半大小子,曹风见他憨实又不失机灵,便留着做了亲兵,我和曹骏两姐弟的事,他知道的不少。

听到曹风的这番感叹,大马笑道:“陛下和少爷肯定也想您了,说不准这会儿正快马加鞭的往这儿赶呢。”

“两个小兔崽子哦~”曹风的眼中满是慈爱和想念。

在他的念叨声中,同源县城的北城门外的大营里,我打着哈欠从床上坐了起来,昨天晚上胡吃海塞了不少烤串儿,这会子口干舌燥到不行。

我一动,靠着我的夏荷便也醒了。

“主子,您今儿个醒得这么早啊?”

我用脚踢了她一下,“这叫什么话?难不成你家主子我就是个贪睡的懒家伙?”

她哈哈一笑,一只手往被子上一撑,便翻到了地上,套上鞋子,边穿着衣服,边往外跑,还边说道:“那可是您自己个儿说的。”

“嗐,这家伙可真欠揍。”

我揉揉眼角,也下了床,这副床架子就是每天都会被拆装的,榫卯之间早已经松得一塌糊涂了,我的动作也不算大,可它就吱吱哑哑的叫唤了起来,薄荷便被吵醒了。

见我正在自己穿衣服,她慌张的跳下了床 ,“主子,我睡迷糊了。”

我丝毫不介意,“还早着呢,我就是渴了,睡不着了,你再眯会儿吧。”

她帮我系好腰带,便去条案那边,拧开了保温杯,说道:“这里面的水还是温的,您先喝一口润润嗓子,奴婢这就烧水去。”

“夏荷应该去弄了,你还是先替朕挽上头发吧。”

倒不是我这个现代人被服侍的理所当然了,而是我这个心有猛虎的女汉子,实在拿这一头的头发没办法呀,连扎个简单的马尾,都跟被鸡刨过的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