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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盛华愣了一下,手一松,椅子掉落下来,他摇摇晃晃地抹了一把后脑勺,瞧见满手的血,眼一黑就倒了下去。

司美华一见司盛华倒地,顿时脸都白了,一边叫着司盛华的名字,一边扑过去。

江知鱼冷汗落了下去,赶紧把林晴手里的花夺过来,“你怎么出来了?”

林晴一见血,脑子顿时就清醒了几分,白着脸道,“我……我是不是把人打死了?”

江知鱼拍着她的后背,低声道,“你什么也不知道,你喝醉了,花瓶是我砸的,我们先报警。”

“对,对,先报警。”

林晴慌里慌张跑回了屋,拿起手机,却不是报警,而是打给了项嘉木。

902。

沈司年在浴室洗澡,项嘉木在外面打游戏。

开了两把,打得都挺烂。

经常开黑的朋友问他,“今天不在状态啊,怎么了?”

项嘉木平时很少跟游戏中的好友交流,但是今天,他心里实在是有点闷。

反正游戏里的好友,现实也不认识,干脆一吐为快。

“我有个朋友,最近跟一个女孩儿一起吃饭一起打游戏,简直形影不离,他一直拿那女孩儿当兄弟,但是看着那个女孩儿追别的男人,他心里不舒服,你说是什么原因?”

好友回复,“看上人家了呗,还能是什么原因?”

项嘉木蹙眉,“可他并不想睡那个女孩儿,这能叫看上?”

对面好友好半天才回复道,“哥们儿,你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

项嘉木刚想说怎么可能,但很快反应过来,“我说的是我朋友。”

好友,“那你那个朋友是不是没谈过恋爱啊?”

“当然谈过,谈过很多次。”

“那就是只走肾不走心呗。”

项嘉木:……

他辩驳道,“他对前女友也很好,给她们花钱,带她们出去玩,怎么不算走心?”

“那你——你朋友对那些前女友,有没有那种见到了就欢喜,见不到就抓心挠肺的感觉?”

项嘉木怔了一下。

好像……还真没有。

就算是热恋的时候,也没有非要见到对方不可的心情。

那他对林晴呢?

她就一天没理他,他就坐立难安。

他嘴硬道,“但是不想睡对方,也叫喜欢吗?”

好友道,“那……如果别人睡她呢?”

项嘉木一怔,脑海里立马就浮现林晴和别的男人做那种事的样子,心口一缩,脸色骤然绷紧。

“哥们儿,我看你那些恋爱都白谈了,你怎么会分不清喜欢还是不喜欢?喜欢的时候,就算不做,只是待在一起,就很开心。你遇到真心喜欢的人,第一个想的绝对不会是性。”

项嘉木抿起唇,不知道是说服对方,还是说服自己,“如果把她当成妹妹,一样见不得别人糟践她吧?或许我就是最近跟她走得太近,才有这种错觉,最近少联系点就没事了。”

好友:……

“那你就当不是吧,等她谈恋爱结婚后,你这种症状应该就消失了。”

说完又道,“还玩吗?”

项嘉木刚要说“玩”,林晴的电话就打了过来。

项嘉木瞬间就忘了自己刚刚给自己洗脑的话,秒接。

刚摁接听,项嘉木就后悔了,他刚想挂断,电话那头就传来林晴抽抽搭搭的声音。

“臭黄瓜,怎么办,我杀人了……”

项嘉木猛地站了起来,“怎么了,慢慢说。”

林晴断断续续,将刚刚发生的事说了一通。

她说的是有人打江知鱼,她用花瓶把人打死了,江知鱼在替她顶罪。

项嘉木听得乱七八糟,但捋清了一点。

那就是隔壁出事了。

他一边安抚林晴,一边去浴室将沈司年揪了出来。

沈司年上衣还没穿,皱着眉道,“怎么了?”

“你老婆出事了,有人闯她家里打她!”

沈司年外套也顾不上穿了,抓了件浴巾,就跟着项嘉木前往901。

他们俩赶到现场的时候,就看见司盛华躺在地上,旁边碎了一地的瓷片,司美华跪坐在旁边哭天抢地,江知鱼抓着一束花,警惕地站在餐桌旁。

一见沈司年来,司美华立马站起身,红着眼道,“司年,江知鱼疯了,她把你舅舅被打得不省人事,赶紧报警,把她给我抓起来!”

江知鱼:……

她刚刚还担心司美华拉林晴下水呢,倒是高估了她的智商。

沈司年只扫了她一眼,便径直走到江知鱼跟前。

走近了,一眼便瞧见江知鱼像有些微微肿的脸颊,顿时脸色就沉了沉,“司盛华打的?”

江知鱼“嗯”了一声,随后又道,“他也没占上便宜,我捏了他的蛋。”

沈司年:……

他突然觉得,江知鱼之前生气拿水杯砸他,真的算是手下留情了。

她要是下狠手,没准他真的得去挂个男科了。

沈司年将江知鱼手里的花拿出来,展开她的手心,仔细检查了一番。

花瓶里不是玫瑰,并没有刺伤她的手。

沈司年轻轻将她手心的灰尘拂去。

司美华看着沈司年一副中邪的样子,对江知鱼嘘寒问暖,表情都扭曲了。

“沈司年,你看看你舅舅都成什么样了?就是这个女人下的手!你还担心她?”

沈司年淡淡扫了她一眼,没有回答,而是反问,“你们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司美华心里一虚,瞬间又理直气壮起来,“你说为什么?还不是为了时念?你既然不让我保释,那我就想别的办法,我总不能眼睁睁看着我的女儿在那种地方受罪!”

沈司年脸色沉下来,“沈时念拿开水泼人,她的行为已经是故意伤害,你作为母亲,不加以矫正,还助纣为虐,倘若今天就这么轻易放她出来,以后她是不是连杀人放火也敢干了?”

“胡说八道!”司美华怒气冲冲道,“时念还是个孩子,她哪里懂什么轻重?你把她放出来,她知道错了,怎么可能还会犯?”

沈司年冷笑,“孩子?谁家孩子二十三还没断奶?知鱼嫁给我的时候才二十二,照你的说法,她不也是个孩子?沈时念恶作剧把她送到沈越泽房里的时候,你怎么不护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