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欧天歌和钱轩背靠着背,先帮对方解开了手上的绳子,随即猫起腰移动到窗户下,听里面的动静,人应该就在矮墙正对的房间里。

钱轩压低声音嘱咐:“天歌,如果可以一起跑出去就最好,但如果被发现了,你先跑,再找人救我,千万别犹豫,这帮人应该是想要钱,不会对我怎么样。”

欧天歌摇头:“不,我腿不行,跑不远的。”

钱轩:“我可以用合同跟他们周旋,你什么都不懂,留在这一定吃亏。”

欧天歌还要反驳,钱轩又说:“再磨蹭下去就谁都跑不了了,听我的!”

欧天歌强忍住眼泪,嗯了一声。

两人手拉着手悄悄来到矮墙边,钱轩蹲下来,欧天歌不敢耽搁,踩着钱轩的背爬了上去,她甚至不敢看向对面,就好像只要她不看,就不会被发现一般。

随即欧天歌伸手,把钱轩也拉了上去,两人纵身一跃,摔在地上,激起了尘土,呛人的很。

欧天歌两腿摔得不轻,起身都费劲,更别提逃跑。

钱轩跑到院子后面查看,那里正好有个柴火垛,周围长满了半人高的野草,很适合躲藏,她又赶忙折回,把欧天歌扶了过去。

生活往往就是这么讽刺,没多久之前欧天歌还在嫌弃工地的环境,此时却要靠这恶劣的环境保命,即使做了虫子做下午茶,也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钱轩拉着她的手说:“万一我被抓回来,你就等天黑了再去求救,但无论发生什么,你都千万别出来,知道吗?”

欧天歌恳求说:“一定要注意安全。”

钱轩:“我会的。”说完她玩命的朝车的方向跑去,在已经可以看到车的地方,突然冒出一辆黑色桑塔纳。

钱轩看看空旷的周围,压根无处可躲,顿时心凉了半截,只能默默祈祷车里的人和屋子里的人不是一伙的。

车里下来一个满前胸刺青的肥胖男人,见眼前女人灰头土脸的样子,猜到了些许。

钱轩壮着胆子问:“你就是他们等的人?”

刺青男:“真聪明,既然猜到了,还不赶紧跟我乖乖回去。”

钱轩:“不如咱们谈谈,只要你肯放我走,无论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今天的事,我只当没发生过。”

刺青男看看周围,问:“那个娘们呢?你把她抛下了?”

钱轩见他压根不接话,干脆左右脚前后分开站立,虽说对方体型比自己大出好几倍,但以自己的跆拳道段位,一对一未必没机会。

接连几个侧踹,钱轩都没碰到人,刺青男被她逗笑,又突然目露凶光,一步迈到她面前,抓鸡那样掐住她的脖子,抬膝用力顶在她肚子上,之后便松开了手,钱轩痛的站不稳,跪在了地上。

刺青男俯视着她,一脸可惜:“胆儿是真不小,你这姑娘,还挺对我胃口的,要不是这回先拿了钱,我一定会反了雇主,认你做个干妹子!”

钱轩费力仰起头问:“你拿了多少钱,我十倍给你!”

刺青男摇摇手指:“拿钱办事,我不能坏了规矩。”

刺青男把钱轩扛在肩膀上,又回到院子。

屋里的人听到声音,纷纷跑了出来,见地上的绳子和老大肩上的人,才发现她俩居然逃了。

刺青男把钱轩扔在地上,一只脚踩在她的胸口,问大黄牙:“那个人呢!”

大黄牙看看地上的绳子,骂骂咧咧的:“妈的,肯定是跑了!”

刺青男:“去找,她们的车还停在外边,一定没跑远!”

大黄牙:“好嘞,大哥!”

随即一行人都跑了出去。

钱轩恐慌至极,颤颤巍巍的问:“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

男人“咯咯”笑了两声,瞬间变脸,恶狠狠的说:“要你们身败名裂,生不如死!”然后又恢复笑脸:“你可别怪我们,谁让你自己得罪了人了呢。”

钱轩脸色煞白,事情远比她想象中的严重,眼下只剩最后一招。

“我舅舅是万诚集团董事长赵天翼,今天谁要是动了我们,他绝对不会放过你。”

他蹲下身子,掐起钱轩的下颌说:“你俩要不是赵天翼心尖子上的人,说不定我还就心软了呢!”

钱轩:“你到底是谁!”

刺青男咬牙切齿的说:“你只要知道我大哥死在了赵天翼的手里就够了。”

钱轩还在挣扎:“他害死你大哥,你报复在我身上算什么!”

刺青男猖狂的哈哈笑了两声,说:“算你倒霉!”

说罢,就扯坏了她的裙子。

其他人出去找了一圈,也没抓到人,只能回到原地。刚进院子,就看到钱轩被刺青男压在身下,破烂的衣服散在四周,滑嫩的肌肤多了不少擦伤,又欲又虐的场面令几人兴奋的叫了起来,甚至还有打口哨的。

欧天歌听到钱轩撕心裂肺的求救声越来越大,觉得不对劲,顾不上她临走时的叮嘱,贴着墙根轻轻挪动,终于找到了一个有破洞的地方,正好能看到里面。

眼前的一幕直接吓傻了欧天歌,阳光下,尘埃里,三四个男人在蹂躏着钱轩,旁边还有说笑的,录像的,她腰身以下的地方似乎有血渍,场面羞耻不堪。

欧天歌等不到晚上,她一瘸一拐奋力朝外跑,摔了四五次却丝毫不觉得痛,只是泪水模糊了双眼,路也变得模糊起来。

明明距离没有多远,可欧天歌觉得自己跑了好久,终于摸到车门的时候,车后却突然窜出一个人,竟是那个穿花衬衫的男人。

“看你还往哪跑!”

花衬衫满脸堆笑,就像鬣狗捕到猎物时的喜悦和得意。

欧天歌吓了一跳,连连后退,却知道逃不掉了。

院子里,钱轩数不清被打了多少耳光,也不知到底承受了几个男人,只是叫喊声越来越小,眼里的光越来越暗淡,到了后来,她发不出一言,目光呆滞,脏兮兮的脸上只剩两条泪痕,任谁都看不出此时这个身体还在上下晃动的女人到底是死是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