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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85章 书生欠下风流债,时别一年女子找上门说:你还想娶我吗

唐朝贞观年间,顺平县有一位名叫刘子涛的书生,此人出身官宦之家,长得唇红齿白,五官棱角分明算的上是风流倜傥一表人才,不仅人长得帅气,而且还特别有才华,十五岁那年就一举考中了秀才,要知道有人读了一辈子的书最后可能都考不上功名,而他年仅十五就已经是秀才可想而知很不简单,当时他进入城中学堂读书,学官们一直认为此子天赋异禀,将来成就不可限量。

他的父亲名叫刘荣,是淮州府的知府。刘子涛自幼就跟随在父亲身边刻苦读书,他自认为在接下来的乡试中考取举人简直就如探囊取物一般轻松。

这年,徽州府内有一位名叫冯书耀的学官,此人在当地是非常有名的豪绅,家产颇丰,因为收受贿赂被对头告发,朝廷查明真相发现他任职期间贪污受贿银钱数额巨大,因此下旨将他斩首示众,并且没收全部家产,家中其他人等流放千里。

刘荣接到旨意后便亲自带人前去抄家,刘子涛从来没有见过抄家,心中好奇便恳求父亲带他一起前往看个热闹。刘荣觉得带上儿子也无伤大雅就同意了他的请求。

关于冯书耀这个人刘子涛很早之前就听人说起过,人们说的最多的就是他如何如何有钱,然而事实也是如此,至于有钱到什么程度知到刘子涛踏进冯府大门的那一刻才终于明白,外面的传言还是有些太过保守了。

就冯府而言,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二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刚刚走进大门,引入眼帘的就是那玲珑精致的亭台楼阁,各种的假山奇石小桥池塘比比皆是,院子里面还种着各种奇花异草,特别是那门窗上面雕刻的精美图案有“流云百蝠”有山水人物,无一例外都是名手雕镂,五彩销金嵌宝的,真的是奢华至极让他有些应接不暇。

虽说刘子涛贵为知府之子家境也不错,但像这样富丽堂皇的宅院他也是生平第一次见到,于是他就像刘姥姥进大观园一样东走走西逛逛,看到没有见过的东西都会上前摸摸看看,就在他走进一处花园的时候突然看见不远处走来一个身穿丫鬟服饰的小姑娘正在小心翼翼地左右顾盼,见四周没有人便一头钻进了旁边假山中间的小洞里面。

刘子涛见状顿时恍然大悟,这个女子肯定是冯书耀的家人,按理来说他的家人此刻应该已经在流放的路上,而这个女子却能躲过官兵的搜捕一直躲藏到现在,想必身上藏了不少金银珠宝,于是他便蹑手蹑脚地就跟了上去。

那座假山从外面看并不算大,但是里面却别有洞天显然这是一处非常隐蔽的暗室,顺着洞口往下有一连串的石阶,顺着石阶下去,下面竟然是一个七八平米的空旷洞穴,那个少女就躲在里面。

少女没有想到自己会被人发现,而且还被堵在了洞里,无路可退的她吓得蜷缩在角落里瑟瑟发抖,见到来人只是个十七八岁的英俊少年并非官兵,就见她连忙跪在他的面前苦苦哀求道:“这位公子求求你千万不要告诉别人我藏在这里,这里有块玉佩请公子笑纳。”说着就从怀里掏出了一块晶莹剔透的羊脂玉佩,看成色少说也值几百两银子。

刘子涛接过玉佩来回地把玩了一下,那股冰凉润滑之感立马传来,只见他非常满意地将玉佩放进袖袋里面,然后上前将少女搀扶起来,接着又伸手拨了拨少女额前凌乱的头发,仔细地打量对方。少女年纪与他相仿,只见对方长得秀丽清纯、那晶莹剔透的雪肌玉肤在昏暗的烛光中闪烁着象牙般的光晕,线条柔美婉如一朵出水芙蓉、绝色娇美的芳靥晕红如火,风情万千的清纯美眸含羞紧闭,又黑又长的睫毛上挂着几滴泪珠,梨花带雨的模样更是增添了几分娇媚。

刘子涛顿时色心大起,一把抓住女子的手腕说道:“想让我放过你并不难,就是不知道你愿不愿意为此付出一点代价了。”说这话便伸出另外一只手要去抚摸女子的脸颊,少女见状连忙躲开,不料却被他抓住了双手,情急之下少女也顾不上暴露行踪怒喝道:“你究竟是什么人,竟敢如此无礼,你可知道本小姐是谁吗?我叫冯瑶,是冯家的大小姐,就凭你也敢对我如此无礼!”

此刻的刘子涛已经色欲蒙心,听完非但没有松手的意思反而握的更紧,只见他“呵呵”冷笑一声说道:“你可能还不知道我是谁吧!淮州知府刘荣就是家父。你个罪臣之女还敢威胁我,你父亲贪污受贿罪恶滔天,刘家已经被朝廷抄家,你躲在这里肯定身上藏了不少宝贝!只要我喊一声,你个罪臣之女就等着坐牢吧!如今你的小命就攥在我的手里,只要你从了我,让我好好快活一下,说不定本少爷一高兴就把你收了做妾也不是不可能。”

冯瑶没有想到对方看着文质彬彬,说出的话却是如此的人面兽心,此刻她更加愤怒,继续怒斥道:“我父亲犯了罪,但跟我有什么关系?即便我私藏了一点银钱珠宝,可我一个弱女子又能藏下多少?无非就是想着将来能够混口饭吃?你就算将我告发,大不了就是随同家人流放千里但也罪不至死,就你还想要挟我?”

刘子涛见她如此不知好歹,勃然大怒道:“好,你说我不能把你怎么样,那我今天就好好让你见识一下本公子的手段,让你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生不如死。”说完就见他转身走出山洞,然后对着外面大喊了几声,很快就有七八名衙役跑了过来。

刘子涛对几人说道:“本公子在这里发现罪臣冯书耀之女,她身上肯定藏了不少金银珠宝,你们几个好好将她的身上搜一遍,切记不要放过任何地方,但凡漏掉一两银子本公子回去打你们板子。”几名衙役听后见面前女子美如天仙各个眼冒金光,纷纷上前开始搜身,甚至连她的衣服都给脱了,就连脚上的裹脚布都没有放过,几乎不着寸缕,当然也从她身上搜出了不少金银珠宝。

整个过程中冯瑶一直在拼命哀求几人放过自己,哭喊求饶的声音撕心裂肺,叫喊声传遍了整个花园,可换来的却是几人更加疯狂的笑声,虽说也有人停留观望,但见到刘子涛在场就无人敢管,真的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花园的上空回荡着冯瑶那无助的哭喊声,刘子涛在旁拍手叫好,看着蜷缩在地拼命用仅有一件衣服遮挡春光外泄,惹得他拍手大笑,接着在一阵凄惨的叫喊声中刘子涛提着裤子心满意足地从山洞里出来,随后几名衙役也相继离开。

冯瑶受尽凌辱当天晚上就在冯家宅子里面悬梁自尽,很快冯瑶之死就被传的人尽皆知,至于死因大家也都心知肚明,毕竟当时不少人看见过她的尸体,全身上下伤痕累累,当真是惨不忍睹。

第二年正是科考之年,刘子涛参加乡试的时候被分在地字十八号房,长达三天的考试就此开始,刘子涛的文采的确不错,奋笔疾书很快就将草稿写好,正当他在灯下反复斟酌的时候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抬头一看,就见一名美艳绝伦的女子掀开帘子走了进来。

见此他感觉很奇怪,科考重地怎么会有女子进来,最让他感到惊讶的是这名女子他好像似曾相识,仔细一看,浑身上下的汗毛瞬间就竖了起来,双目圆瞪,额头冷汗直流,因为面前的女子不是别人,正是一年前被他凌辱后悬梁自尽的冯家大小姐,冯瑶。

刘子涛当场就被吓得脸色苍白如纸,浑身颤抖不止,抓起试卷就要夺门而逃,可惜号房的空间本来就非常狭窄,他才刚一起身就被冯瑶给挡住了去路,冯瑶莞然一笑,说道:“好一个薄情郎,现在知道害怕了?不过你大可放心,我这次前来并非是要害你,用不着逃跑。”

号房的门本就狭窄只要一堵就无路可逃,刘子涛就像受惊的小狗蜷缩在角落不敢动弹,身上还在不停地发抖。冯瑶的脸上从始至终都挂着那迷人的微笑,缓缓坐下只是盯着他看,没有任何动作。

过了几分钟的时间,刘子涛见冯瑶真的没有对他怎样,心里面悬着的巨石这才缓缓放下一点,要是说不害怕那是不可能得,毕竟对方可不是人。

冯瑶见他没有那么害怕后,柔声细语地说道:“早就听闻公子的锦绣文章堪称大家之作,不知道今天奴家能否有幸拜读一下?”

刘子涛哪敢不答应,立马哆哆嗦嗦地将手中的草稿递了过去。冯瑶伸手接过草稿后竟然真的开始仔细阅读起来了,一边看一边不停地赞叹道:“刘公子当真是经天纬地之才,这文章写得真是太好了。”

天下没有那个男人不喜欢听人夸赞,就这种情况下的刘子涛依旧十分受用,面对冯瑶滔滔不绝的夸赞,原本蜷缩的身姿也慢慢地直了起来。冯瑶看着依旧躲在角落不肯上前的刘子涛,笑着说道:“刘公子如此怕我,难道还在想着一年前的事情?”

曾经的事情就如幻灯片一样在刘子涛的脑海中一一闪过,他不敢说话,甚至都不敢拿正眼去看对方,只能低着头用余光偷偷注视着她的脸,想从对方那种美丽的脸颊上看出她的心思。

冯瑶见他不说话便继续说道:“过去的事情就让它过去吧,当初刘公子那样也是因为喜欢我,我记得当时你还说要纳我为妾不是?可惜是我自己想不开自寻了短见,可能这就是我的命吧,怨不得公子,只是不知道公子现在是否还想娶我?”

此话一出吓得刘子涛不由打了一个寒颤,冯瑶微微一笑,继续说道“实不相瞒,我在地府的时候有幸见过公子的冥籍,上面写着公子将来前程似锦,官运亨通,能够做到吏部尚书,这次乡试公子一定可以高中,小女子因此特意过来提前祝贺公子。”听完冯瑶的这番话后,蜷缩在角落的刘子涛这才将最后悬着的心放了下来。

冯瑶看着草稿说道:“有些话不知道当讲不当讲,公子的文章虽说行云流水,精妙绝伦,但其中有些词语好像用的不是十分妥帖,如果稍加修改可能会让文章变得更加完美。”

在过去那个年代读过书的女子本就不多,会做文章的那更凤毛麟角,刘子涛怎么也没有想到冯瑶竟然对他的文章指指点点,瞬间就勾起了他的好胜心,这一刻他竟然忘记对方是女鬼的身份,站起身指着文章问道:“你指指哪里需要修改?”

看着一脸不服气的刘子涛,冯瑶依旧面带笑容地拿起草稿,伸出玉指在文章的几处位置点了点,并且解释为何要修改,如何修改。起先刘子涛并不在意,可越听就越感到吃惊,没想到冯家小姐在文章上的造诣居然比自己还要厉害,真的是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在冯瑶的指点下,刘子涛将几处有问题的地方一一修改,修改之后的文章果然增色不少,如此一来,刘子涛对冯瑶的戒心也在这一刻完全消除了,他给冯瑶深深地鞠了一躬感谢她的指点。

冯瑶见他这样,掩面笑道:“刘公子客气了,接下来的两场考试公子只需正常发挥即可,只要不作弊,那就请侯佳音吧!现在时间也不早了,我就不再打扰公子了,等公子下榜之后我再来恭贺公子。”说完冯瑶便悄然离去,唯一能够证明她来过的只有文章上那几处明显修改过的地方。

刘子涛看着面前的文章呆愣了好一会儿,直到现在他都不敢相信刚才发生的一切都是真的,可看着草稿上修改的内容,又不得不相信这一切的确发生过。此刻他有些后悔当初自己犯下的恶行,当初真的不该色迷心窍犯下那般恶行,如果当时不那么鲁莽,冯瑶也不至于自寻短见,也就不会发生今天的事情,可惜这个世上没有会后悔药可吃,就算后悔已经为时已晚。

乡试结束后,等到发榜之日刘子涛果然如冯瑶所言不仅考中了举人,而且还是以乡试第二名的优异成绩拿下亚元的称呼,当天晚上冯瑶就现身他所住的客栈前来祝贺,并且与他相谈甚欢直到半夜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如今刘子涛的父亲已经告老还乡在家颐养天年,听说儿子考中了举人,而且还是乡试的第二名,兴奋地来到街上四处宣扬。刘子涛回到家后将在贡院发生的事情如实告诉了父亲,刘荣得知这次乡试儿子之所以能够取得如此好的成绩,原来都是冯家大小姐冯瑶在暗中帮助,心中感慨良多,庆幸对方不念旧恶还暗中帮助儿子。之后的几天刘荣在家中大摆三天流水席宴请街坊四邻,酒席一直摆到了巷口城中有头有脸的豪绅名流几乎都来祝贺他生了个好儿子。

刚过完年,刘荣就开始为儿子打点行李准备进京参加接下来的会试,并且在家中选了几名机灵的仆人随行,负责在路上照顾儿子的饮食起居,每次想到儿子将来能够官居高位,位列九卿他的脸上就压抑不住地想笑。

时间一晃刘子涛已经离开家半个多月,这天刘荣正躺在院中的躺椅上打盹,恍惚间看到了一位长发遮面,猩红的舌头就如一条长蛇悬挂口中的女子,女子伸出双手,指甲锋利如刀在月光下泛起一丝寒光,猛然就向他这边扑了过来。

女子面目狰狞,凶神恶煞地指着他骂道:“你个无耻老贼,居然还有脸在这里白日做梦,你的好儿子枉费读过几年圣贤书,竟然趁人之危,仗着你的权势玷污了我的清白,致使我死于非命,有道是子不教,父之过,他有这般德行都是你这个做父亲的错,事后你这做父亲的非但没有责罚,反而利用手中的权利帮他掩盖恶行,如今更是毫无悔改之意,还做这儿子位列九卿的春秋大梦,简直是可笑之极。

今日我就不妨实话告诉你吧!当初我本该在考场上就要了他的性命,可直接让他去死那就太便宜他了,我要让他在最得意的时候,让你这个老贼天天幻想儿子高官得坐的时候再将他送去地狱,我就是要你们从天堂直接掉进地狱,只有这样才能消除我的心头之恨,只有这样才能让你这个老贼体会一下什么叫痛不欲生。”

刘荣急忙说道:“我儿子不会死的,你说过他将来可以做到吏部尚书,难道这也是假的吗?”

冯瑶仰天大笑道:“没错,我的确在地府看见过你儿子的冥籍,他也的确官运不错将来能够做上吏部尚书一职,而且寿命九十,最后无疾而终。但是我已经将他的罪行告到了阎王那里,阎王经过调查确认了他的罪行,于是就将他的全部福禄给剥夺了,并且开恩容许我在他赴京赶考的路上报仇雪恨。

我知道,刘子涛是你们刘家唯一的血脉,看来你们刘家真的要断子绝孙,后继无人了。”

刘荣还想反抗,可身为女鬼的冯瑶力气极大,见他不老实二话不说就给了他几个耳光,然后冷笑道:“我知道,你是不愿相信的,不过没有关息,我猜用不了几天就会有好消息传过来,到时候你就能够体会到什么叫绝望,什么叫悲痛欲绝。”

刘荣猛然睁开双眼坐起身子,额头和后背已经被冷汗浸湿,环顾四周并无冯瑶,他长出一口浊气心中暗道:“还好只是一个梦,刚才真是吓死我了。”可冷静之后脸上却传来一阵火辣辣地疼,他走到池塘朝水中望去,只见左右脸颊各印有一个手印。

刘荣心中暗叫大事不好,赶紧派人快马加鞭日夜兼程去追赶儿子回来。

谁承想刚走到一半就遇到了陪同刘子涛进京赶考的几名仆人,而且几人身后的马车上还放着一口漆黑的棺材。

几名仆人回到刘府后颤颤巍巍地将事情经过如实禀告给了刘荣,原来离开家后的刘子涛一路上都是兴致勃勃,每次想到自己将来能够位列九卿他就恨不得立马参加会试,一路上他们一行人快马加鞭的赶路,眼瞅着距离京城只有两天路程的时候却发生了意外。

这天晚上他们在一家客栈休息,刘子涛身为少爷自然是单独住了一个房间,几名仆人则挤在另外一个房间休息,晚上吃饭的时候还好好的,直到睡觉前一切都还正常,可到了子时的时候他们就突然听到少爷的房间里传来一阵凄惨的叫声,仆人们也被叫喊声惊醒纷纷进屋查看,只见当时的刘子涛就像疯了一样,不停地对着自己疯狂抓挠,脸上和身上已经被抓的血肉模糊,甚至连指甲都劈了好几个,可就算如此他也没有停手的意思还在不停地抓挠。

几名仆人还没有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就见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然后就开始不停地磕头,嘴里还不停地念叨着什么冯小姐,饶他一命,他再也不敢了之类求饶的话,额头都磕出了血依旧不肯停下。仆人见状连忙上前想着将他按住,可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平日里看上去弱不禁风的少爷此刻竟然变的力大无穷,几名仆人一起动手都按不住他,刘子涛怒吼一声一把就将几人推倒在地,然后发疯似得跑了出去。

仆人见状赶紧追了出去,可惜当时天太黑,再加上刘子涛跑得又快,一溜烟就将几人给甩没影了。几名仆人在外面找了一整宿都没有找到刘子涛的身影,直到天亮后听早起的人们议论,说是城外的树林里面吊着一个人,披头散发也不知道是谁,浑身上下血肉模糊估计人已经死翘翘了。

仆人们闻言连忙前往城外的那片树林,到了地方看到很多人在那里围观,挤进人群果然看到有个人挂在树上,人们对其指指点点议论纷纷,只见那人的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而且从衣着和身形上看很像刘子涛,他们将尸体放下来拨开凌乱的头发一看,除了刘子涛还能是谁,而且还发现刘子涛下半身的位置血迹斑斑,撩开裤子一看只见命根子已经成为了一坨烂肉。

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可才不到一个月的时间就变成了一具冰冷的尸体,老年丧子的刘荣趴在棺材上嚎啕大哭,几天之后,还没有来得及给儿子下葬,他自己就因伤心过度一命呜呼了。

刘子涛是家中独子,而且还没有娶妻,自然也没有子嗣,如今刘荣也一命呜呼,他们家的家产很快就被族人一抢而光,至于父子二人的尸体却无人理会,最后只是随便用草席一卷丢到了乱葬岗,任由野狗啃食。